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見[第3頁/共3頁]

沈栗如有所思道：“如此還要多謝尤大人……”

不管信還是不信，都覺這些說法夠倒黴的。

沈栗安撫住官員們，立時找上應如是：“大人，劫法場的暗害、海寇登陸的地點，這些動靜來得是在太巧，現在又被人救了薑寒……可見我等部下確有內奸。”

不是因為主動出首遭到虐待嗎？

這是他上任後第一件大事。如果勝利天然聲望大震，萬一失利不免要被視為無能。何況薑寒乃是朝廷欽犯，走了他，應如是自謂擔待不起。

“甚麼？”應如是嚇了一跳：“你思疑他？”

祁修文奮發道：“都預備好了，決不負大人所望。”薑寒案時祁修文棋差一招，最後不過落得個不褒不貶，現在是一門心秘密建功。

觀刑的官員們亂作一團，有的手舞足蹈大聲呼喝兵丁剿匪，有的畏畏縮縮四周躲藏，另有的喃喃自語：“前兩日還說這薑寒乃不祥之人，公然如此啊。本日可不就出了事嗎？”

但是眼看薑寒被壓上刑台，這點狐疑風吹便散。

有說天子對薑寒痛惡已極，這被天子嫌棄的人都是不祥的，誰招了他，指定倒黴纏身，彆人發財他破財，彆人吃肉他吃草。

難不成朝廷密探也被海寇拉攏了？

“祁大人，叨教田大人是如何發明那處所的？”沈栗低聲問。

被再次提審時，薑寒曉得胡三孃的打算敗露了。

才茂發覺沈栗神采不對，忙道：“不成能，連密探、巡街的都撤了，哪會有人去海邊？”轉頭問：“尤大人又派了人出去？他來了？”

沈栗長歎一聲，恨道：“你如何就不想著派人找找？”

“緇衣衛探察動靜還是有一套的。”應如是笑道：“祁同知，海軍籌辦伏貼，現在要看你的了。”

本日的安排知情者本就未幾。沈栗、才茂等人是景陽來的，與本地牽涉不深；田複光是被市舶司請來的，甚少登陸，懷疑也不大；祁修文之前便與薑寒、烏慶之流不對於，不會為他們赴湯蹈火，現在又賣力剿匪，走了薑寒，他本身也跑不了一個瀆職之罪；唯有尤行誌，在齡州任職多年，與薑寒、烏慶、麻高義都有過來往，仰仗緇衣衛的身份，恰好能夠繞過本身這佈政使伶仃行動……

固然沈栗自稱拿不出證據，應如是卻不會隻當是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