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宴後[第1頁/共3頁]
李恪笑道:“我倒是不怕他逞威,他再逞威也是四子,隻要有我和李承乾在,他便千萬冇有機遇。”
但本日得勝隻是本日得勝,李泰卻從未放棄他的天子夢,李泰想了想回道:“本日之事隻能作罷,其他的來日再行決計。”
雖說在朝中權勢大,能夠直接上達天聽,乃至在必然程度上擺佈朝政,但卻也有他的弊端,那就是根底不穩。
就在李泰和閻婉正乘馬車自宮中回魏王府的時候,載著李恪和武媚孃的東宮馬車和衛率也在回宮的路上了。
李泰敢和李恪爭儲,靠的就是本身的文名和嫡子身份,現在李承乾雖廢,但李恪纔是嫡長,李泰隻是嫡次,至於文名,本日以後李泰更是不如了,閻婉想問的天然就是李泰對於奪儲的設法和態度。
一旁同在馬車中坐著的閻婉看在身邊的李泰,問道:“殿下在想著甚麼?可還是在想方纔殿中的事情?”
實在對於李泰爭儲,閻婉雖不太反對,但內心也談不上支撐,李泰是為嫡子,隻要好生做他的承平王爺,李恪冇有難堪他的需求,李泰求得一身繁華還是不難的,閻婉最擔憂的就是李泰為了儲位和李恪死磕,最後禍及本身,她也但願李泰就此作罷。
李泰固然與李恪反麵,但他治學卻也是當真的,好就是好,差就是差,麵對佳作,李泰這點襟懷還是有的,也不會抵死不認。
李恪的詩是從何而來,李泰天然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的,李恪是文抄公,不過他抄的是百年後的人,李泰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是誰。
武媚娘道:“隻可惜父皇寵他太過,竟不肯外放,不然哪有這般多的費事。”
武媚娘回道:“李泰留於長安,不過就是想藉著京中朝堂之上的虎倀助其成事罷了,我們動不得李泰,但卻能動他的虎倀,眼下最是穩妥的體例當為漸漸剪除他在朝中的翅膀纔是。”
閻婉想了想回道:“隻看太子的那筆字,有那麼三五分王羲之的味道了,還是很有些火候的,冇有十數載的浸淫絕難有這等字,由此可見太子絕非平常武臣。並且正如殿下所言,太子的那首詩實在過分精美,縱是代筆,一時候也恐怕難尋吧。”
李泰話中之意彷彿有些思疑李恪作詩的實在性,畢竟那首詩廢除沉柯,又過分精美,李泰不管如何都不肯信賴,這詩竟然是自李恪這個武夫手中寫出的。
李恪點了點頭道:“是啊,眼下我們還動不得他,太子方纔放逐未久,父皇更加地不捨李泰遠行了,這個時候對李泰發難,父皇隻會護著他。”
李恪問道:“李泰翅膀很多,媚娘想先動誰?”
武媚娘之言在理,但李恪想了想,卻道:“不,在韋挺之前另有一人,我要先動劉洎。”
武媚娘對李恪之言也附和誌:“三郎說的極是,父皇護子情切,眼下確不宜對魏王脫手,還是步步為營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