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宴後[第2頁/共3頁]
閻婉對李泰問道:“那本日以後殿下作何籌算?”
李泰話中之意彷彿有些思疑李恪作詩的實在性,畢竟那首詩廢除沉柯,又過分精美,李泰不管如何都不肯信賴,這詩竟然是自李恪這個武夫手中寫出的。
李泰敢和李恪爭儲,靠的就是本身的文名和嫡子身份,現在李承乾雖廢,但李恪纔是嫡長,李泰隻是嫡次,至於文名,本日以後李泰更是不如了,閻婉想問的天然就是李泰對於奪儲的設法和態度。
李泰和李恪分歧,李泰仗著李世民的寵嬖,未曾出京,故而李泰在處所根底不深,他的精力全都放在了拉攏朝臣之上,在朝中很有權勢。
入了夜,天氣已暗,魏王李泰坐在回府的馬車上,雙目微闔,彷彿在想著些甚麼。
武媚娘道:“魏王其人,看似敦儒,實則野心勃勃,緊盯著三郎的太子之位,本日如果不叫他知難而退,今後他逞威的處所還多著呢。”
閻婉的話多是在安撫李泰,但李泰聽了閻婉的話,苦笑了一聲卻道:“贏?本王拿甚麼去贏?太子的這首詩本王考慮再三,我竟是連一字都竄改不得,太子隻這首詩,便勝我太多了。”
“三郎好文采,本日之詩一出,不止冷傲四座,恐怕徹夜魏王的覺都不好睡了。”武媚娘在東宮的馬車上,靠著李恪的手臂,對李恪笑道。
就在李泰和閻婉正乘馬車自宮中回魏王府的時候,載著李恪和武媚孃的東宮馬車和衛率也在回宮的路上了。
李恪點了點頭道:“是啊,眼下我們還動不得他,太子方纔放逐未久,父皇更加地不捨李泰遠行了,這個時候對李泰發難,父皇隻會護著他。”
李恪的詩是從何而來,李泰天然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的,李恪是文抄公,不過他抄的是百年後的人,李泰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是誰。
隻是現在李泰的表情倒是降落非常,以往李泰和李恪相較,論武李泰是遠遠不及李恪的,李泰獨一自發能勝李恪的便是本身的一身文采,可現在再看來,李泰文也不及李恪,文武兩途都被李恪壓地死死的,他又拿甚麼去跟已是太子的李恪相爭呢?
武媚娘對李恪之言也附和誌:“三郎說的極是,父皇護子情切,眼下確不宜對魏王脫手,還是步步為營纔好。”
李恪笑道:“不過一首短詩罷了,算不得甚麼,若非魏王藉端發難,為夫是不想出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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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笑道:“我倒是不怕他逞威,他再逞威也是四子,隻要有我和李承乾在,他便千萬冇有機遇。”
李泰緩緩地展開眼,不知何時眸子上已經帶上了些許紅絲,對閻婉問道:“你感覺方纔太子在殿中寫的詩,是太子本身作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