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不識舒娥真麵目[第2頁/共2頁]

“唉……本日董家女人那樣的神情，本來是為了這個”，舒娥悄悄感喟，“董家女人長得美，又是王謝之女，芳草姐姐如何及得上呢？隻是芳草姐姐會年年為少爺采茶，那董女人，卻一定吃得起那樣的苦寒。”

“另有那暗黃的粉，倒難為你日日要搽。”

“你又向菩薩許了甚麼願？為甚麼不成？如何又不說了……”然諾獵奇道。

再轉頭看看清凝，固然也是仙顏鮮豔，卻不及舒娥靜則氣度雍容嫻雅，動則靈動超脫，固然臉上有疤，膚色暗淡，卻難掩那眼中純真得空的神采，這到這裡，一時候不由有些癡了，又想起她的各種敬愛之處，卻不由又笑了。

“如果有馬腳，我會提點你。這既是他的意義，定成心圖。”少爺的神采讓舒娥放心，

“隻是，你的真臉孔，總該讓我一見。”

然諾有竹枝圖案的衣服甚多，並不是特地取出來的，聽舒娥如許說，不曉得她是想起了董清凝，還是 在說芳草，因有外人在側，不便說甚麼，一笑走了。

然諾歎了口氣，看著舒娥滿臉天真高興的神采，又忍不住笑了。歟珧畱傷“你且說竹葉青吧。”

路上人群熙熙攘攘，家家戶戶門前，都擺著自家蒔植的菊花。固然名本未幾，但一株株培養的葉潤花榮。董清凝悄悄翻開轎上軟簾一角，對著簾外說：“然表哥，都城的菊花開得如許好，姑蘇彆的花雖好，菊花卻及不上了。”

5月6日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