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菊花天，三姝爭豔[第2頁/共2頁]

四公子曹佾，表字景休，方纔十一歲，眾兄妹都呼他為“小表弟”。

舒娥看這兩個女子，隻感覺春蘭秋菊，各占勝場。董清凝眉似柳葉，眼如秋波，香腮似學，臉若春桃。一眼看去，神采飛揚，雙眼蘊著笑意。頭上梳著飛仙髻，兩個髻頂各垂著一排金絲流蘇。稍一行動，兩排金絲便金光活動，鮮明生輝，其他隻是平常金金飾，越顯得這兩串流蘇像本人一樣，飛揚活動，傲視生輝。

舒娥定了定神，“少爺這麼快就返來了？我……並冇有悲傷。我去給少爺倒茶……”便回身走到壁櫥前，把壁櫥下櫃子裡一個粗口細瓷瓶裡裝的茶葉抓了一小把，放到常日裝茶葉的小盒子裡。

“少爺這些竹葉青，應當放在木盒子裡。這青瓷瓶雖說隔潮氣，放得久了，卻有些悶悶的味道，不如木盒子放的暗香。”舒娥深深閉目忍住了眼淚，一邊幫少爺裝茶葉，一邊群情。

廖敬之倒是鵝蛋臉，眉型頎長，目光溫和，和順沉默，舉止端莊。倒不似其母親一樣開朗蕭灑。頭上端端方正梳著燕尾圓髻，額頭正中垂著一顆渾圓珍珠，倒是從圓髻上掛下來的，其他金飾也用珍珠的多，但都簡樸素淨。或站或坐，都是不顯眼的。

少爺女人們都有丫環搬了花梨木圓凳，坐在各自母親的交椅以後。大少奶奶親身奉茶。

太太們敘了年代，曹家至公子曹佩，表字來思，二十六歲，是長兄。

這正廳軒宇闊朗，三間大房未曾隔斷，正中擺著一雙花梨木大圈椅，上麵擺佈各是八張紅木交椅，略藐小些。歟珧畱傷太太往上讓座，兩位太太推讓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