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處置（下）[第2頁/共4頁]

“還能是何事？”馮旦苦笑，“大王現在回到雒陽，權也有了，病也好了，董貴嬪另有甚好操心？自是就剩下了他那畢生大事。”

若魯王所言是實，那麼曹叔已經打通了從揚州到兗州的路，地盤比這些諸侯國大多了。

“霓生姊姊，”馮旦抬高聲音，“董貴嬪還提到了你。”

我說：“如此，我勸殿下將計議想得長遠些。”

吃飽以後，又在盛滿溫湯的浴桶裡沐浴過，我隻覺渾身放鬆下來，躺在榻上，閉眼便睡到了第二日。

“怎講？”秦霸道。

馮旦點頭。

他提到董貴嬪，我心頭不由動了一下。

這般懂事，公然是可造之材。我邊吃著邊想。

時候已經不早，我也感覺頗是怠倦。走出秦王寢殿，我伸展伸展筋骨，隻見玉輪已顛末端中天。

話未說完，我表示他低聲。

我說：“殿下想為魯王對於明光道？”

我笑了笑，歎口氣：“我那裡能獲咎她，恐怕是她傳聞了我甚麼不好的話。你也曉得我疇前曾與秦王作對，她不信我，也是情有可原。”

馮旦目光一動，忙點頭。

我：“……”

“那倒未曾。”馮旦道，“不過貴嬪提了另一件事，頗是慎重。”

我唸了一段以後，發明他已經睡著了。燈光下，他的神容寧靜，呼吸沉穩。

我不由地打起算盤，等閒下來，乾脆再去找那位畫工聊一聊，讓他專為秦王出一套龍陽畫，必然好賣……

不過我並不感覺這跟我有多大的乾係。處置理上說，就算董貴嬪冇有對我心生警悟，算算秦王的年紀，也有二十七了。這般年紀，就算是普通人家中的兒郎，也早已經娶妻生子，手腳快的，說不定還已經為後代攀好了婚事。秦王這般貴胄，莫說立室，連個妾侍也冇有，實在讓人費解。

“大王說他會服膺貴嬪的教誨，接著便聊彆的事去了。”

“過一會就去。”馮旦道，“還須向留守的內侍交代些事。”

“如此，便多謝你了。”我至心實意地說。

“哦？”我忙問，“她說了甚麼？”

“殿下不是病好了，可本身看書了麼。”我說。

一人答道：“三年前宮變以後，趙綰便已去官回籍，當下正在農家中賦閒。”

配角本是天庭中一名星君, 本清閒安閒, 雖每日須按部就班星鬥歸位, 但也可化出虛相來, 神遊九霄，閒逛人間，含混含混仙女，調戲調戲夫君，算得天庭中的繁華紈絝。不料有朝一日, 他被牽涉進了王母與天帝的明爭暗鬥當中, 肇事上身, 被削去仙籍, 貶謫下凡。這星君經曆災害, 本該永久在六道中循環, 卻因得機遇偶合開了天目，窺得那究極的天機，得了全知全能的本領，反打上了天庭去，發憤掃蕩寰宇統統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