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事發[第2頁/共4頁]

二夫人咬著唇，怔怔地望著方霏遠去的背影，直到她身影消逝在視野裡，才閉了閉眼，叮嚀身邊的親信婆子：“去給我細心查查，昨兒的事兒，到底是誰用心放的風。”

度過洛河，方霏徑直去了方家鎮。

“大女人，這邊走。”方耿領著她穿過正堂，今後院的配房走，邊走邊道：“昨天下午返來便見本身關在屋中了，我如何勸都不肯開門，實在冇體例了，才勞煩大女人你過來跑這一趟……”

“耿叔，是我。”這聲音格外耳熟，方霏抬高了嗓子，微微傾身向前，隔著門縫回道。

翌日，方霏盯著異化在送貨單中送出去的一張紙條，久久不能移開視野。

捏在宣紙邊沿的手指節泛白，逐步收緊，‘嚓’地一聲，宣紙一分為二。

光榮的是，方耿並未遠走高飛，而是挑選在鎮上安身生根，將賺返來的銀子源源不竭的送到方霏手裡，一分也未曾給本身留過……這些年來，她早把方耿當作了親人。

“不是，趙家的人被我打發去探聽動靜去了，耿叔，阿裴呢？”方霏解下罩在頭上的兜帽，跟著方耿進了正堂。

方裴猛地搖點頭，咬著唇不說話。

周媽媽心頭一顫，低下頭，冇有多問，應了聲‘是’後，便急倉促地安排人籌辦出門，又去老祖宗那邊回話。

門後響起一串短促的腳步聲，少頃，掉了漆的大門被人翻開，方耿從門縫中探頭四周掃了一圈，等方霏進了院子裡後，敏捷合上院門，並拉上門栓。

“娘，您這是要去對岸？”

方耿來此處時也很謹慎，向來都是走後門，不敢走正門，也冇人曉得這是他買下的院子。

“誰啊？”院子中有人問了一聲。

那樣悠長的沉默，使得二夫人額頭上沁出層層盜汗，她艱钜地嚥下口唾沫，囁囁道：“娘，我跟您交個底兒，剋日來產生的這些事兒，我也是被人給算計了。”

潔白的宣紙，上書的內容簡練瞭然：妄人漫衍惡言於此岸，毀爾名譽，介弟深受流言所苦，閉戶自居，寢食難安，妄能速歸一趟。

她現在決計的挨近方霏，說到底，還是為了二房。二老爺這一輩子，輸就輸在出身上，比他更無能更昏庸的官員比比皆是，可兒家還是節節高升，也就是二老爺，半輩子都窩在縣令這個位置上。

晨風中，她額角散落的一縷秀髮頂風輕舞，站在書房門前的拱橋上，居高臨下地，以一種傲視的神態諦視著二夫人，緊抿著唇，目光凜冽。

方霏站在拱橋上，抿著唇，一句話也冇說，就那麼悄悄的望著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