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三麵合圍[第2頁/共4頁]

這就是自古以來軍隊的特質，虔誠隻在追逐更大好處的範圍以內，所謂的忠孝仁義抵不過好處的驅動，而一軍之主帥常常代表了整支軍隊的好處，以是被奉若神明，言出法隨、無有違逆，至於誰是忠誰是奸、誰是正誰是邪……與我何乾？

雄師一分為二，李治親身督陣帶領十萬門閥私軍坐鎮圜丘，麵對身後的程咬金、東側的東宮六率、以及更遠處的薛劉鄭聯軍，嚴陣以待。

尉遲恭慨然道：“殿下放心，微臣定帶領麾下兒郎浴血廝殺，輔左殿下成績大業！”

在這支程咬金一手打造、且統領多年的軍隊當中，幾近每一個校尉、每一個將軍都是他的親信親信，具有者無與倫比的統治力，在左武衛軍中，隻知有軍令、不知有皇命！

對蕭瑀之讚譽非常之高，以為蕭瑀是得遇明主故而能夠以“忠”以“勁”，不然以其脾氣若碰到一個昏君，了局必定慘痛……

“喏！”

將士們不管這些，也辯白不出這些，他們隻會信奉主帥的軍令，因為主帥的好處與大師是分歧的，主帥得益，雞犬昇天大家有份，主帥得勝，全軍不利大家受損……

明德門突然發作大戰，間隔不遠的左武衛天然第一時候獲得動靜，軍中將校全數在中軍大帳調集，等待程咬金的號令。

守軍從速向春明門外駐紮的李靖求援……

當年李二陛下與房玄齡奏對，曾於言語之間讚美蕭瑀：“武德六年今後，太上皇有廢立之心而不之定也，我當這天，不為兄弟所容，實有功高不賞之懼。此人不成以厚利誘之，不成以刑戮懼之，真社稷臣也。”

眾將在程咬金目光逼視之下戰戰兢兢，見到牛進達挺身而出，紛繁出言擁戴。

……

蕭瑀感激涕零：“臣特蒙戒訓，又許臣以忠諒，雖死之日，猶生之年也。”

李治笑了笑，將尉遲恭扶起，又上前攙扶蕭瑀，神采非常竭誠，但言語卻埋冇刀鋒：“宋國公說得那裡話？文武殊途，您與鄂國公皆乃本王之肱骨，無分相互。再也莫要甚麼說甚麼大哥體衰的話語，當初您輔左本王豎起大旗，發誓要秉承先帝遺誌、顛覆偽帝改正社稷之時，但是信心滿滿、英姿英發啊！現現在局勢叵測，正需求眾卿同心合力獻計獻策，您老豈能激流身退，將本王棄之不顧？”

“大帥說打誰，我們就打誰！”

接著便是一向按兵不動的東宮六率終究分出一支萬餘人的軍隊，沿著長安東側一起向南，過樂遊原、芙蓉鄉，度過黃渠，陳兵曲江池西側，與左武衛以及薛劉鄭聯軍彆離在西、南、東三麵將圜丘之下的晉王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