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血債血償[第2頁/共4頁]
鐵盾一層層架起來,劍盾手們在盾牌裂縫裡看著奔來的死士,目光冰冷如死。弓箭手們引弓搭箭,一排齊射,茫茫的白雪裡爆起一團團血花。但是,死士就是死士,他們仍然在衝鋒,用身材撞擊著盾牌,用血肉之軀驅逐冷寒的劍鋒。這些死士的劍術極好,隻要有一點空地,他們就會在臨死之前把劍送入劍盾手們的脖子裡、眉內心。
燕十八的車隊駛向鐘離城。
“他應當死在鐘離城,為死去的人陪葬。”
劍來箭往,不竭有人倒下,卻冇有人慘叫。盾陣在不竭的縮緊,不過卻仍然牢不成破。剩下的重裝騎士驅馬衝向那些死士,把劍無情的砍入他們的脖子裡,熱騰騰的血水熔化了地上的雪,很快又與雪水異化在一起。
冇有聲音,除了風聲。
當你瞥見比彆人更遠的天空時,總會有不成知的傷害等著你,因為你生而不凡--摘自《中州各國誌-燕王傳》
可惜另有一個漏網之魚,仲夫離始終不肯交出鐘離洪虎。
“我們隻要一次機遇。”
“你還在躊躇甚麼,我的兒子!”
鐘離城是一座雄城,也是一座四戰之城,城牆上到處都殘留著戰役的陳跡。龐大的城門上凹凸不平,有些處所曾被烈火燃燒,暴露在外的木頭像焦碳一樣發黑,有些處所的鐵皮已然殘破不全,潔白的雪花鑲嵌在上麵。一隊馬隊從城裡奔出來,矗立在風雪當中,雪花落在戟尖上,甲冑上。
“我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在奉告你,你冇得挑選。”
“燕十八,仲夫離,他們都該死。”
偶然候,殺人是為了活人。
“你威脅我?”
……
“那是你的家屬,不是我的,我的母親是一個仆從,我也是一個仆從,向來都不是鐘離洪虎的兒子。高貴的領主大人,我說得對嗎?或許不對,你現在已經不再是鐘離城的領主。”鐵匠的聲音很冷。
“他來了。”店主說道。
統統人都悄悄的看著車隊駛來。
鐵匠是一名刺客。
店主有些不耐煩了,他已經等候了好久。
“父親?你向來都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已經死了。”鐵匠凝睇著店主那張被火燒爛的臉。
“血債血償!”
“本領?那並不是我想要的本領,我隻想安安份份的打鐵。領主大人,你是不是早就推測會有這麼一天?我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殺人的東西?拿走你的荷包,讓你的那些殺人東西去為你完成殺人的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