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牛皮[第2頁/共5頁]

蘇台吉道：“此事說來話長，不知柔大俠可傳聞過當年，你們北漢和我們西遼聯手攻滅高昌之事。”柔鐵點頭道：“有所耳聞，不過當時鄙人也還幼年，隻是從他們口入耳到一些舊事。”蘇台吉道：“當年，你們漢人天子，派使者和商團通使西域，路過高昌，不知何故，高昌王不但不答應通行，還奪了他們一些財賄。終究激憤了你們天子。”

海思溫一向示說話，此時介麵道：“這張牛皮卻有些分歧。”柔鐵奇道：“有甚麼分歧，莫非這羊是神羊仙羊不成。”海思溫搖了點頭，長歎一聲道：“這張牛皮雖說不是仙羊神羊之皮，可其代價之高，倒是仙羊神羊也有所不及。”

蘇台吉向戈歡躬身施禮，大狼主耶律歡哥。

柔鐵道：“不錯，我平生愛好，不過乎酒、賭、武功，不過這三項當中，最不濟的，隻怕是武功這一項了。剛纔若不是這位兄弟相讓，鄙人隻怕真的在敗了。”

蘇台吉道：“厥後，我們從高昌王宮中密室中獲得了這張牛皮作為鎮國之寶。”

海思溫道：“你們中原天子稱為禦林軍便是。”

柔鐵道：“何為腹心部？”

柔鐵點頭，正色道：“你所慮不差，這山莊建在中原要地這裡，職員向四周派出，動靜便於會聚。這位耶律兄這幾年隻怕是把我中原的山山川水已摸了個底。其誌不小啊。”

柔鐵道：“這事現在還難說得很，但不得不防啊。”

楚楚道：“不錯不錯，還是董大哥想得遠。”

柔鐵一聽此言，禁不住哈哈大笑，道：“西遼國地廣數千裡，牛羊以億萬計，不要說一張牛皮，便是千張萬張，你們狼主也丟得起。”

歡哥道：“這位蛄娘是？”

歡哥道：“既是柔兄弟的朋友，也請坐下”

董飛道：“我看一定，你說他製作這座山莊，工程浩大，冇有十年八年，難以建成。而他所謂喪失國寶隻是這一二年之事……”

柔鐵點頭未語。

我們中原有句話令媛之子坐不垂堂。又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但是大哥乃至尊之身何故潛行中原，且涉險被創，幾遭不測。難道有所草率。

蘇台吉道：“確是如此，我國和高昌本無仇冤，百年來安然共處，並不相犯，隻是這一代高昌王堅信天方教，這也無可厚非。天下萬邦，各有其神。但他不該將我們的牧民抓去，逼迫他們改信其教。我們狼主自是非常憤努，但高昌立國已逾百年，路遙城險，若冒然撻伐，也無勝算，故一向忍耐。此次漢主力邀我們共討高昌，狼主這才下了決計。”

楚楚笑道：“相必是這類作法，勝得並不但彩，嗬嗬，你們胡人做事過分古板，這叫兵不厭詐。”柔鐵悄悄咳了一聲，表示楚楚不成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