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牛皮[第3頁/共5頁]

（從宮中舊檔中得知，當年這黃金杖是當年西征高昌時所獲。當年本朝和兩遼夾攻高昌，師勞遠征，耐久無功，幾近全軍無歸，皆因其國處戈壁中無水源，而千裡運水。而高昌城中卻有水。而來還是靠內奸在城中下毒，全城無水才破了城。高昌舉國輕騎西竄，在所獲寶貝中最為精彩，為表揚其不世之功，分賜五大功臣，以誌記念。

楚楚道：“不錯不錯，還是董大哥想得遠。”

董飛道：“這耶律歡哥，身為一國之主，富有四海，現在輕身涉險來到中原，雖說侍衛浩繁，但畢竟是潛行，莫非真的是為了所謂的五寶。柔兄你信嗎？”

蘇台吉略略停了一下，接著道：“城破之日，非常混亂，漢軍、遼軍衝向城中，高昌城中數十萬軍民湧出城外，交兵之慘烈前所未有。據當年參戰之人言說，大戰從日出殺到日落，東西南北四座城門，地下血流如河，進城和出城之人皆需淌血而過。”

柔鐵道：“不錯，我平生愛好，不過乎酒、賭、武功，不過這三項當中，最不濟的，隻怕是武功這一項了。剛纔若不是這位兄弟相讓，鄙人隻怕真的在敗了。”

柔鐵道：“這事現在還難說得很，但不得不防啊。”

蘇台吉道：“大王且慢。我覺得不成。”狼主道：“蘇大人有何高見？”蘇台吉道：“一方麵，大王繼位未久，國渾家心尚未全歸，恐有人反叛。二是，我傳聞南朝有一個叫孫武的人說過：‘日費令媛，然後十萬之師舉矣。’現在我朝僻處苦寒之地，國用不敷。若冒然遠道撻伐，不能驟勝，師勞力蠍，隻怕倒黴，倒為人所乘。三是當今南朝邊帥楊承業，傳聞是當年楊老令公以後，久處西北疆，精於邊事，更兼他是前朝國舅，當今南朝天子的遠親孃舅，忠勇無匹，士卒歸心，我們與他開戰，目下並無必勝掌控。”並且，目前尚未正位，恐難服軍心，不如等三人取回鑰匙，擇日即位，然後，交友內援，外練兵馬，再動雄師，則無往不堪。

雙雙道：“你是說他是在為將來侵入中原作籌辦。”

當年高昌王打造五鑰後，最喜好的是這根鐵鑰和一匹柔然龍駒，出門兵戈這二物必在身邊，是以做為柔然龍駒的馬嚼鐵，合二為一，打完伏馬嚼鐵取下能夠賞玩，當真是二不誤。傳聞是天上隕落的一塊神鐵，落在萬裡黃沙當中，為牧羊人所得，獻給高昌王。

紅葉謝過

柔鐵點頭，正色道：“你所慮不差，這山莊建在中原要地這裡，職員向四周派出，動靜便於會聚。這位耶律兄這幾年隻怕是把我中原的山山川水已摸了個底。其誌不小啊。”

蘇台吉也笑道：“好，公然利落。天下人皆知柔大俠，身負三項絕藝，這酒量公然也是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