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夢是反的（二）[第2頁/共5頁]

秋子說：“還不是本年冇要女兵，給氣的。”

老支書說：“好了，好了，話扯得遠了，我看虎子這建議好！詳細，中肯，黨支部必然儘快研討處理。”他又扭頭對振明說：“真是棵好苗子！”

說到豔芳，侯小群眸子一轉問：“豔芳不是在培訓班畢業了嗎？如何這幾天看不見她呀？”

轉眼就到了歲首年末大年三十。這天是老支書早就商定好了的，全部還冇穿上戎服的兵士們到他家團聚。並邀了黨支部的幾個支委作陪。熱熱烈鬨坐了一大桌。老支書還特地把收藏的北京二鍋頭拿出來。席間相互敬酒，巧舌如簧，吆五喝六，好不熱烈。鼓吹委員還演出了“樓上樓”，就是把三杯酒堆疊著端起來，一下倒入口中，不能灑一點，不能剩一滴。氛圍活潑，縱情縱情。這時的年青人，還不大鬨酒，固然死力推讓，但經不住生拉硬勸，還是喝得暈天糊地。

“夢是反的”本來是魏天亮的自我安撫，誰承想卻成了真的。一張紅彤彤的參軍告訴書送到了魏天亮的手中。但是來送告訴書的不是原大隊長兼民兵連長趙瑞祥，此時的趙瑞祥已因四不清題目被停職檢查，傳聞在經濟上有說不清的題目，但尚無定論。他的事情已暫由秋子他爹第八齣產小隊的政治指導員趙振明臨時代理。告訴書就是趙振明送來的。他說：“本年征兵任務大，有馬、羊、猴、雞、狗五個屬相，飲馬莊共走八名，單第八齣產小隊就有四名，彆離是：魏天亮、趙孟秋、侯小群，另有魏盼福”。他還說：“還真是‘功德多磨’，‘征兵辦’最後也以為魏天亮家庭對反動的支出較大，應當把魏天亮留下來照顧他年老的母親。還是來帶兵的朱連長捨不得罷休，壓服了大師，魏天亮才獲準參軍的。”

趙振明接過話茬說：“結巴三就為這事焦急。前天他去隊上借土車子，說是墊屋子後山的土坡。他進了出產隊的院子，那土車子就在院裡放著，他說：‘我……我……我……’豢養員手裡拿著草篩子瞪眼望著他，等下文，不知他要說啥，他越焦急越是說不出來，還是我……我……正在這時大個子海進了院，他腿快、嘴快，說了聲：‘我借用一下車子’推起來就走了。等人走遠告終巴三才憋出句‘我就是來找車子的’，把豢養員笑了個前仰後合。”

天亮拍拍肚子說：“奶奶你看，內胎可受不了呀！您這頓酒菜咱先記取，等俺們返來了，再好好吃你一頓。今兒個，一是看您有麼該死做；再就是臨走想再多聽您訓教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