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緊鑼密鼓(一)[第1頁/共4頁]
水患未過,霜災又至。8月25、26兩日,綏遠東北各路蒙受早霜,導致秋糧喪失嚴峻。此中,受災最重之處為固陽、武川、陶林、興和、集寧等縣。集寧西經旗下營至歸綏一線,因兼被水患、霜凍,喪失最為慘痛。1929年12月,《時勢月報》曾對此次霜災形成的喪失有過大抵統計武川、陶林、固陽所種秋禾,完整凍枯,顆粒未收,被災分數計在非常之六。豐鎮、涼城、東勝、大佘太各縣田禾,同時強半凍死。被災分數,計在非常之五。歸綏、托克托、薩拉齊、淨水河等縣受凍,亦在非常之四。集寧則地多山田,被凍景象,尤較他縣為重。當此水災甫過,水患未完,而又繼之霜災,不但夏收有望,即秋田所種之蕎麥、小糜、小麥,亦複枯萎殆儘。”
“綏遠那位李主席是辦法我不清楚,不過,我這兩天卻親目睹到在沿途幾個受災的縣城裡,差人和兵士與人估客和放高利貸的沆瀣一氣,一起大發災黎財。並且我,一些縣城裡並非冇有糧食,隻是糧食被有權有勢者所掌控,趁此災害之機壓迫更多的好處。”李雲天憤激地說道,“看看從臘月到現在凍死的這些哀鴻,再看看那些官員們吃喝還是,我現在真的明白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了。”
李雲天語帶苦楚的先容完綏遠災情後,又道師叔,這些年我們在山東也收留孤兒,救濟哀鴻,可我從冇想過綏遠這邊的災情會如許慘痛。用人間天國來描述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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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年天災天災之下,哀鴻儲存艱钜,綏遠的人丁發賣之風也日盛一日,導致綏遠的人丁佈局嚴峻失衡。綏遠紅十字會調查稱統統土著哀鴻,未能遠去,不得不茹苦忍痛,賣妻鬻女,以圖苟活……約計全省可達十萬口之多,為伶為娼者,觸目皆是。始以晉北各縣正式來娶,尚屬合法;嗣後多量為人估客販載而去,竟以展轉取利,乃至有先將已婦賣出,作為本錢,攜資來販者。緣本地婦女,年齡稍富,便可售得三百元至口百元,災區所買,不過一百餘元足矣。加以有所謂人牙子者,從中架空把持,而賣人之家所得不過數十元。並買得一婦,附帶幼女1、二口,有轉賣其女,而得意其婦者;有轉賣其婦,而白得其女者。此中十3、四歲之幼女,買到後即行合房,此強大之女同胞,無辜被培植汙辱,誠天下之最悲傷事。現在調查全省人丁,男性占非常之九,女性占非常之一,將來人丁繁衍上,實受嚴峻之影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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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荒聯絡著政治。一個政權的防災抗災才氣,是其治國才氣的首要標記。而百姓當局置哀鴻在滅亡線上掙紮於不顧,卻為了派係間的權力圖奪而打生打死,減輕了天下性災荒的究竟,促使很多人認清了其實在臉孔,從對它的胡想中覺醒。這些對百姓當局有了復甦熟諳的人不但僅包含海內的一些人,還包含一些國際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