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緊鑼密鼓(一)[第2頁/共4頁]
水災形成的惡果尚未結束,在29年的夏秋之交,綏遠又蒙受了嚴峻的水患,僅包頭一地就淹冇青苗700多頃,淤上等地步近800頃,衝冇住房7000餘間。彆的,薩拉齊縣東南各村均為水淹,歸綏、托克托、涼城、興和、武川、陶林等縣又均遭水患。
災荒聯絡著政治。一個政權的防災抗災才氣,是其治國才氣的首要標記。而百姓當局置哀鴻在滅亡線上掙紮於不顧,卻為了派係間的權力圖奪而打生打死,減輕了天下性災荒的究竟,促使很多人認清了其實在臉孔,從對它的胡想中覺醒。這些對百姓當局有了復甦熟諳的人不但僅包含海內的一些人,還包含一些國際人士。
……
繼28年嚴峻水災以後,29年綏遠又持續遭受了地動、水災、山洪、風霜等災害,災情之重,居華北各省之首。
趙振中一時無言,沉默鵠立。
讓斯諾感到吃驚的並不但僅是災情,而是他在綏遠見到的災情背後的這統統還不敷令人吃驚。令人吃驚的是在很多這類都會裡,仍然有一些有錢的人,囤積大米的販子,放高利貸的人和地主,他們由武裝保鑣庇護著,大發橫財。令人吃驚的是,就在這些都會裡,官員們還在和歌妓舞女跳舞打牌。”
“中國的哀鴻有很多,可朱如許的人物卻隻要一名。”趙振中當真地說道,“在我看來,朱保重更首要。有您在,哀鴻就會多一分但願。”
“唉……閻錫山啊閻錫山,他就不擔憂如許會民氣儘失麼?”朱慶瀾絕望地搖了點頭,冇有再多說。
1929年進入綏遠災區的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就曾坦承“……在中國西北,我目睹數以千計的兒童死於饑荒。這場饑荒終究奪去了五百多萬人的生命。這在我平生是一個覺醒點……”
朱慶瀾接過支票後說道趙放心,我包管這每一分錢都用到哀鴻身上。”
水患未過,霜災又至。8月25、26兩日,綏遠東北各路蒙受早霜,導致秋糧喪失嚴峻。此中,受災最重之處為固陽、武川、陶林、興和、集寧等縣。集寧西經旗下營至歸綏一線,因兼被水患、霜凍,喪失最為慘痛。1929年12月,《時勢月報》曾對此次霜災形成的喪失有過大抵統計武川、陶林、固陽所種秋禾,完整凍枯,顆粒未收,被災分數計在非常之六。豐鎮、涼城、東勝、大佘太各縣田禾,同時強半凍死。被災分數,計在非常之五。歸綏、托克托、薩拉齊、淨水河等縣受凍,亦在非常之四。集寧則地多山田,被凍景象,尤較他縣為重。當此水災甫過,水患未完,而又繼之霜災,不但夏收有望,即秋田所種之蕎麥、小糜、小麥,亦複枯萎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