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周類與索弜的故事（六）[第3頁/共4頁]

右相大人密信中的首肯，恰足讓子永更加煩惱。

子永坐回原處，整整衣衫，擺出好整以暇的模樣，語氣卻仍孔殷：“如何挑得動，且說說看？”

“隻怕是這意義。”索弜道。“大商當今受多方管束，定是要我等逼周國拿出倔強態勢，管束住羌方，以免大商牽絆過量。”

“兵行險著。此事得兩分——對周，挑起周類鬥周質……”

周類看著索弜，似是思考。

“要高圉對羌方倔強，怕是難能啊。”子永感喟道。“高圉大人的通婚政策已經數十年，如何能突然轉向？”

“對羌。”索弜沉心靜氣，緩緩道來：“我部下阿兄、阿弟乃是羌人，據他二人所言，剋日來襲的，與前些日子前來劫奪的，雖同為羌人，殺掠行事卻不不異，明顯不是來自同一種姓。當今的羌方，主事的乃是赤烏部，剋日來襲的，倒是博隱部。”

子永想到這，便有些牢騷：“可惜，周類正在酣處，卻平白被換掉，換了他的大哥周質來。”

“剋日羌人殘虐，侵田土，掠牛羊，屠人丁，公子永一籌莫展，我亦是冇法可想，想要找周質籌議，卻遍尋不著人。不得已，特來向公子問計。”索弜淺淺抿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對周類說道。

感慨結束，索弜又說：“那日周質部下說，你大哥去往亞圉大人處，便是為公子不成與兵之事。恰是左證！”

“先前聽子永說，公子滴酒不沾，是個沾唇即倒的，怎的喝得這般大口？”索弜假裝吃驚的模樣。“看來公然是公子所說，弜又妄信人言了！”說了搖點頭，做深自責備狀。

“可惜可惜！”索弜端碗又抿一小口。“公子大才，天縱之資，現在羌人殘虐，恰是大展技藝之際，卻隻能蝸居一室以內，謀得一醉罷了。”說完扼腕長歎。

索弜笑：“恰是是以，挑動了才更有奇效！”

索弜先前聽周類說太高圉曾為此發怒，現在由他口中說出，偏要說成是本身的猜想，如此才氣直指內心，激發周類共鳴。

“哦？莫非有事？”索弜更加吃驚，瞪大眼看著周類。“何事能讓公子自苦如果？”

索弜將酒碗放到口邊，淺淺地喝了一口，酒已冷，微微泛酸，索弜皺了皺眉。

“你說此事兩分，這是對周，彆的呢？”

右相大人的信有兩層意義，先說了構造村邑自保抗羌事，對子永和索弜頗多讚美。又說目下週國對羌方多有綏靖，少有管束，要子永存眷周方意向。

周類斜眼看著索弜，道：“若又是說我大哥，還請免開尊口。”

“公子大才，弜無定見明珠蒙塵。”見周類有此一問，索弜知目標達成。“公子有誌羌事，公子永與我都但願公子能與我等共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