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亂世棋局[第1頁/共4頁]

王溯投敵，月國異變。

他靜了一會兒，淡淡道：“那請袁爺帶路，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他笑道：“我本名莫雲，承蒙家師收養，得以傳其醫術毒術，隻是當年幼年浮滑……”他頓了頓，卻不說此中詳細，隻道：“被家師逐出師門，謂為一聲憾事。”他略微一頓，“我脾氣違逆，從不以真名示人，不知袁爺是從哪兒得來的莫雲的動靜？”

柳從之低聲道：“多謝。”說罷一拂袖，轉成分開。

天狼不似他受困深宮，故而尙能與北化舊部通訊，這張紙條來自薛明華，乃是薛明華親筆所書，紙上獨一寥寥幾字。

此人究竟是……

“正在措置。”柳從之道。

有毒中聖手在，又有皇宮大內的藥藏，解藥研製是順理成章的事，隻需兩天時候，這場瘟疫風波彷彿就能像之前的刺殺事件一樣，隱於無形。

莫逆搖了點頭，正要開口，袁承海抬手製止，笑道：“先生無妨好好想一想，先生姓莫，無父無母，出身不詳，少年流落，以算命為生，號稱鐵口直斷，但是行跡詭異成迷，十年前驟遭□□，銷聲匿跡於江湖，再不見蹤跡。”他說到這兒，歎了一歎，“袁某隻想問，先生姓莫，是否曾名莫雲？”

成心機的是，下人門房都說冇瞥見莫逆出府，但這麼一個大活人活像在袁府裡平空失落了，不見了陳跡。袁承海聽得風趣，還未做甚麼，就聽下人又上來報，人找著了。

“敢問先生可否識得此人？”袁承海眼也不眨，持續發問。

此言一出，莫逆的神采微變，過了一會兒才笑道：“曾有聽聞。”

柳從之靜了一靜，略帶賞識地淺笑：“你我若不是在此等地步瞭解，或成老友。”

回府後第一件事，是尋阿誰在袁府上混吃混喝了有一段時候的神棍。

柳從之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抱病，身材抱恙。

一席話畢，莫逆感喟，“我是莫雲如何，不是莫雲又如何？”

天狼說他這是心軟，他自發起火這等事操心又吃力，除了少量如華公公那等的敗類，他還真不見得有起火的時候。黃鶯……不過是個小女人。

他降於柳從之，對這位大名鼎鼎的天子雖有佩服，私內心卻也談不上有好感——看不見姓柳的他就謝天謝地了。可柳從之不能有事。

下人領命去了，過了一會兒返來講，冇找著人。

卻聽袁承海淡淡道：“我隻來就教一點，莫先生可識得曾縱橫杏林二十餘年，人稱聖心閻羅的傳奇名醫，莫羽？”

黃鶯悚然一驚，止了哭聲，神采慘白。

他曾倉促逃竄，偏居北化十年，前塵各種，現在想來均如一場隔世大夢，彷彿已隨光陰永久塵封。但他早該曉得，一旦他踏足宣京，一旦他用回莫逆這個棄用多年的名字，統統舊事都將迴歸，那些他覺得已然消逝的人事，實在仍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