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還是護了她,半點狐疑都冇有的全然信賴必不是她的錯,當著闔宮嬪妃的麵,帶她分開了。
口氣中仍不悅清楚,倒是應了她這件事。
真是前所未有地謹慎眼起來,霍祁繞在這個思路裡走不出去。不就是兩隻鹿麼,她本就鮮少跟他撮要求,他如何會不承諾――就算他不承諾又如何?總不至於為這麼個小事怪她,她何必連直說都不敢……
“能見怪甚麼?!”霍祁脫口把這話問了出來。他完整想不出,這麼點小事,他頂多就是不承諾罷了,能如何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