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逼問[第3頁/共6頁]

皇後冷然道：“但是她宸妃呢？你害了她的孩子，她宸妃能放過你麼？更何況，本宮問你，一個生養了嫡子的中宮皇後和一個未曾誕育孩子，乃至是有汙點的妃妾比擬，皇上究竟會更在乎哪一個？”

“是……”蕊珠曉得蕭綰心話中所指，低低道，“這件事，的確讓人寒心。”

見到皇後目光深沉，清芬隻得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奴婢不怕。”

蕭綰心沉吟道：“這件事，畢竟還冇有實足的掌控。那佛珠固然是清芬給本宮的，卻不必然是清芬做的手腳。畢竟，這柔儀宮裡來交常常的人那麼多，誰都有懷疑。”

話說到此處，皇後扶起了清芬，目光中劃過一絲陰冷，道：“清芬，你放心，本宮不會不顧及多年的主仆情分的。隻要你死了，這件事，宸妃就算不到本宮的頭上。而隻要有本宮還在，本宮還是中宮皇後，就不會容允彆人欺辱了你的兒子――”

清芬幾近都要哭了出來，哀聲道：“奴婢……奴婢也不曉得啊！這統統本來都辦理地非常安妥的。誰承想，柔儀宮的大宮女蕊珠一日清算東西，不巧碰到了那顆佛珠。那佛珠了落在地上，被磕壞了一處。然後……然後……然後那邊頭的碎骨子就暴露來了。”

皇後撫了撫本技藝腕上的一對精美非常的翡翠鐲子，緩緩道：“這路隻要一條，那就是――死！”

皇後瞧了一眼桌子上的西瓜，順手把小銀勺子丟在一邊，又拿過來了一本書，淡淡開口道：“現在是在夏天裡，這夏天天然是悶熱的。隻是如果供著冰甕的話，弄得這殿裡也是濕膩膩的不舒暢。罷了，不必去冰甕過來，軟玉，你去把窗戶開開透透氣吧。”

清芬一喜，從速叩首道：“奴婢謝過皇後孃娘！奴婢謝過皇後孃娘！”

皇後緩緩起家，道：“宸妃……這個女人奪走了屬於本宮的太多東西，本宮就容不下她。”

蕊珠摸索著問道：“二蜜斯，您如何了？”

蕭綰心隻感覺鼻中一酸，旋即道：“本宮……本宮實在是心疼那未出世的孩子。”蕭綰心木訥地撫了撫本身平坦的小腹，道，“那孩子就長在本宮的腹中，但是本宮卻保不住他……”

皇後扶一扶鬢邊的頭髮，淡淡道：“清芬，隻要你把這最後一件事情辦好，本宮承諾你，會給你兒子京郊的三十畝良田。本宮曉得你兒子腿腳不好，都快三十歲了，還討不到一房媳婦。這件事，本宮也能給你辦好。”

“甚麼？”皇後隻感覺心口一沉，忍不住眉頭一簇，低低道，“如何回事？”

見清芬麵色慘白，皇後便是眉眼一橫，狠狠道：“本宮勸你，也不要想著跟本宮魚死網破。本宮是生養了嫡宗子的中宮皇後，身後更有太皇太後撐腰，即便皇上曉得了這事兒，隻要稍稍罰俸也就是了。隻是，本宮乃是中宮皇後，還子珍惜這點子俸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