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逼問[第4頁/共6頁]

深夜，蕭綰心倒是睡得不平穩。白日裡蕊珠奉告了蕭綰心那佛珠的隱蔽，蕭綰心便感覺除了蕊珠、壁珠以外，身邊再無人可托了。

皇後的話恍作偶然，但是卻切實在實地敲打了清芬不能健忘了本身的身份。

軟玉從速點了點頭，低聲道：“皇後孃娘，守夜的都是我們本身人，不礙事的。隻是，不曉得這一起上是否有人瞥見了。”

“如何，你莫非一向覺得本宮對你的那點子醜事一概不曉得麼？”皇後見到清芬麵色慘白的模樣，不由笑道，“宮女，宮女，這未央宮的女人，妃嬪也好，宮女也好，都是皇上的女人。你身為宮女與侍衛私通，竟然還暗結珠胎生下孩子。如何，你覺得本宮這個後宮之主會全然不知麼？”

話說到此處，皇後扶起了清芬，目光中劃過一絲陰冷，道：“清芬，你放心，本宮不會不顧及多年的主仆情分的。隻要你死了，這件事，宸妃就算不到本宮的頭上。而隻要有本宮還在，本宮還是中宮皇後，就不會容允彆人欺辱了你的兒子――”

說罷，皇後話鋒一轉，道：“那日你在後宮生下孩子，最後拚了性命把孩子送去宮外的家裡，你覺得本宮不曉得麼？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有本宮的默許，你能安安穩穩生下孩子，又能把孩子順利地送出宮去？”

“是，奴婢冇說。”蕊珠垂著腦袋，低低道，“壁珠是個火爆性子。如果壁珠曉得瞭如許的事情，按著壁珠的脾氣，隻怕早早地就跑去跟清芬姑姑實際了。”

皇後扶一扶鬢邊的頭髮，淡淡道：“清芬，隻要你把這最後一件事情辦好，本宮承諾你，會給你兒子京郊的三十畝良田。本宮曉得你兒子腿腳不好，都快三十歲了，還討不到一房媳婦。這件事，本宮也能給你辦好。”

清芬怎會不知？宮女與侍衛私通，乃是可誅淩遲正法的大罪。

清芬隻感覺彷彿被千萬根針刺著本身的心似的，低低道：“這些話，奴婢請皇後孃娘說個明白……”

蕭綰心展開酸澀的眼睛，道：“這件事，你冇奉告壁珠吧？”

小德子失聲道：“宸妃娘娘，出事了！清芬姑姑她――投井了！”

軟玉這邊剛開了窗戶，卻模糊瞧見一身霓綠衣裳的清芬姑姑鬼鬼祟祟地進了鳳寰宮來了。現在已在深夜，柔儀宮的掌事姑姑突然來到這鳳寰宮中，隻怕不好。

清芬見到皇後如此突然發怒，從速磕了一個頭，哀聲道：“奴婢……實在奴婢也不曉得啊！宸妃娘娘心機純真，一貫不在乎宮中安插。也恰是因為如此，連帶著柔儀宮的宮人們都是一個個冇頭冇腦的。奴婢如果放上甚麼，宸妃娘娘也好，她身邊的侍女也好，應當是不會發明的。”

見到皇後目光深沉，清芬隻得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奴婢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