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問話[第1頁/共3頁]

陶氏麵帶難堪迎上去：“老夫人，朱太醫還在給微兒診治，您先放寬解。”

容昕從速鬆開韓止，追疇昔責問：“韓平，你乾甚麼？”

韓止介麵道：“祖母，當時在場的另有孫兒。”

“莫非當時就隻要微兒一人嗎？”老夫人問。

一向屁顛屁顛跟在一旁的容昕終究找到機遇落井下石：“哼，我就說讓你等等的！”

容昕張了張嘴，才喊道：“哎，你等等我啊――韓平，你不要過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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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止盯著那灘血跡，心俄然有些慌，澀聲對程瑤道：“瑤表妹，我們快去看看微表妹如何了。”

侍女麵色更加慘白，硬著頭皮湊過來，撲通一聲跪在韓秋華麵前，結結巴巴道：“婢子……婢子……”

韓秋華抽出一方潔白的帕子叮囑道：“二弟，你且停下，我先給微表妹包紮一下傷口，免得血流太多。”

常日裡，太醫會輪班入宮當值，不當值的則留在太醫署，而留在太醫署的太醫，就成了勳貴百官之家請診的工具。

這時候，又有腳步聲起，從一條小徑轉出幾個少年來，為首的少年一身紫衣，恰是容昕。

陶氏還將來得及問話，衛國公老夫人竟親身趕了過來，剛一進屋，就一疊聲問道：“微兒呢，我的微兒如何樣了？”

這時容昕已經衝到了近前，似是被那灘刺目標鮮血嚇住了，愣了愣，俄然跳起來，揪住了韓止的衣領：“韓止，這是如何回事兒？”

“說重點！”老太太雷厲流行。

“我不鬆，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不鬆！”

他順著侍女奔馳的方向望去，不由一愣，隨後拔腿就衝了疇昔。

“我如何放寬解？”老夫人杵了杵龍頭柺杖，“這才一眨眼的工夫，微兒就出了事！秋華，你給祖母說說，你表妹是如何受的傷？”

方纔追上來的幾個少年忍不住齊齊翻了個白眼。

這大爺越來越會談笑了，讓韓劃一等，莫非不是感覺被搶了差事忿忿不平嗎？方纔是誰隻顧著吵架，連受傷昏倒的人都忘了，如果能記得給包紮傷口，纔是見了鬼了！

他抬腳倉促便走，程瑤忙腳步踉蹌地跟了上去。

韓平也是個誠懇的，冇等老夫人發問，緊跟著道：“孫兒幾個是聽到女子的驚呼聲才尋了疇昔，就看到微表妹受傷倒在地上。”

“三妹！”程瑤推開韓止，向程微衝去。

“孫女等人在聽雪樓吃了酒，見內裡落了雪，就三三兩兩出去踏雪賞梅。孫女也是半路碰到二弟帶了受傷的微表妹出來。”該簡練時，韓秋華半點不拖泥帶水。

很快紅梅樹旁就隻剩下韓止和程瑤二人，好像不久前二人透露心聲時的場景，可雪地上那比紅梅還要素淨的血跡卻分外刺目，讓人冇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