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拜師[第1頁/共3頁]

“冇甚麼。”程彤冷靜埋入董姨娘懷裡。

“鐘聲七長八短，是調集弟子觀拜師禮之意。”說話的羽士不由一頓，隨後一臉震驚，“能在問天道壇行拜師禮，莫非是真人收徒了？”

羽士們皆傻了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紛繁拜倒。

說到這裡孟老夫人笑了笑：“隻要你去了，彆人天然記得三丫頭的父親是誰。”

程二老爺被孟老夫人最後一句話打動了。

黃氏是小兒媳，嘴甜凶暴，章夫人憐她有身艱钜，常日處得不錯，說話天然隨便很多：“我就說讓你不要去，你恰好不聽，現在好啦，搞得魂不守舍的返來，不曉得的還覺得你丟了魂呢！”

這個時候京中勳貴百官的府邸，有點頭暈的何止章夫人一人。

她終究也有被後代光亮正大呼母親的一日了。

章夫人身子晃了晃。【ㄨ】

玄清觀有一座道壇名問天，隻在冬至、夏至兩日開啟，北冥真人會在那兩日登壇佈道授業。而程微的拜師禮，恰是在那邊停止。

董姨娘才被扶正不久，恰是和順小意的時候，程二老爺一想到韓氏和離時的冷酷，便道：“韓氏性子倔。認定的事是不會轉頭的。”

這一日，因為國師呈現引發的那些波紋並冇有給程微帶來任何騷動，她隻是對著那位白髮童顏的男人恭恭敬敬跪了下去，清聲道：“弟子拜見師尊。”

“婆婆，兒媳真的丟魂了。”黃氏拉著章夫人衣袖，喃喃道。

“這——”程二老爺一臉遊移。

章夫人忍不住站了起來：“真有此事？難不成北冥真人收了程三女人為徒？這不能吧，真人應當有七十了，徒孫不知凡幾，會收一個才及笄的小女人為徒？”

門外。程彤捂著嘴，一步步退了出去，出了院門飛奔至蓮皎居，掩上門痛哭起來。

程彤含淚看一眼董姨娘，竟哭不下去，隻想嘲笑。

“老二，你換一身衣服，前去玄清觀觀禮。”

程二老爺一想到那日找程微籌議事，她還算聽話。心稍稍放了歸去。

待眾羽士趕至道壇，果見壇上設了蒲團、香燭等物，俱是拜師所用，觀中長老全都在場，而一旁客位則有很多俗家打扮的麵孔。

“母親，我——”

青翎真人含笑扶她起來：“留著拜師禮時再跪。”

當道觀古樸婉轉的鐘聲響起，觀中羽士皆驚，一邊趕往問天道壇，一邊低聲群情。

孟老夫人仍然不能接管這個究竟：“三丫頭如何會有這般造化。莫非……莫非是為了洗刷身上臭名胡亂編造的？”

孟老夫人便來了句：“那是有董姨娘在，如果打發了董姨娘，隻守著她一個，你看她樂不樂意跟你過。好了，你快些清算去吧，彆遲誤了時候。”

母親對父親來講，獨一的代價就是順服聽話了吧，如果讓她曉得父親的冷血，連和婉都做得不像樣，父親厭了的話，韓氏尚能和離，母親恐怕就隻要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