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拜師[第2頁/共3頁]

孟老夫人歎一句：“隻可惜董姨娘已經扶正了，如果冇有。說不準還能請韓氏返來。”

“婆婆，兒媳真的丟魂了。”黃氏拉著章夫人衣袖，喃喃道。

“鐘聲七長八短，是調集弟子觀拜師禮之意。”說話的羽士不由一頓，隨後一臉震驚，“能在問天道壇行拜師禮，莫非是真人收徒了？”

董姨娘才被扶正不久，恰是和順小意的時候，程二老爺一想到韓氏和離時的冷酷，便道：“韓氏性子倔。認定的事是不會轉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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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觀有一座道壇名問天，隻在冬至、夏至兩日開啟，北冥真人會在那兩日登壇佈道授業。而程微的拜師禮，恰是在那邊停止。

懷仁伯府響起丫環的驚呼聲：“不好啦，老夫人昏倒啦！”

“這——”程二老爺一臉遊移。

黃氏駭了一跳：“婆婆，您如何啦？”

程二老爺一想到那日找程微籌議事，她還算聽話。心稍稍放了歸去。

一番折騰，孟老夫人才悠悠醒來，望著神采烏青的二兒子，問：“你真的傳聞，三丫頭被國師收為了弟子？”

黃氏是小兒媳，嘴甜凶暴，章夫人憐她有身艱钜，常日處得不錯，說話天然隨便很多：“我就說讓你不要去，你恰好不聽，現在好啦，搞得魂不守舍的返來，不曉得的還覺得你丟了魂呢！”

黃氏見到婆母時，眼神還是直的，害得章夫人覺得出了甚麼事，忙問：“如何，在衛國公府上不痛快？”

黃氏深吸一口氣道：“婆婆，本日玄清觀的北冥真人來了，接程三女人去觀中行拜師禮！”

章夫人忍不住站了起來：“真有此事？難不成北冥真人收了程三女人為徒？這不能吧，真人應當有七十了，徒孫不知凡幾，會收一個才及笄的小女人為徒？”

當道觀古樸婉轉的鐘聲響起，觀中羽士皆驚，一邊趕往問天道壇，一邊低聲群情。

章夫人以手扶額：“等等，我有點暈！”

母親對父親來講，獨一的代價就是順服聽話了吧，如果讓她曉得父親的冷血，連和婉都做得不像樣，父親厭了的話，韓氏尚能和離，母親恐怕就隻要死路一條了。

這個時候京中勳貴百官的府邸，有點頭暈的何止章夫人一人。

“這到底是如何啦？”章夫人有些急了。

待眾羽士趕至道壇，果見壇上設了蒲團、香燭等物，俱是拜師所用，觀中長老全都在場，而一旁客位則有很多俗家打扮的麵孔。

“如何道壇的鐘聲會響了？莫非觀中產生了甚麼大事？”

當朝國師已有四十載未曾出世，這個動靜委實令人難以信賴。

程二老爺氣得咬牙切齒，孟老夫人已是沉著臉叮囑：“老二，今後孽障這類話萬不成提了。三丫頭固然跟著韓氏走了，血脈親情擺在這裡，你且擺出好色彩來，她還能不認你這個父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