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毒舌也是技術活[第1頁/共4頁]

陳靈芸一愣，翻了個白眼道：“乾嗎，想打鬥啊？”

本來承情也就到此為止，可冇出半月，嘉德帝又下了一道聖旨，而這道聖旨，不但驚掉了當時文武百官的下巴，更令百年來的史官們費解。

但對程芳英來講，落空太子妃的尊榮，已經充足她耿耿於懷平生，從而遷怒韓氏母女。陳靈芸耳濡目染，有這番言語便不希奇了。

程瑤的保護卻讓程彤更委曲了，揪著帕子抽泣道：“是呢，是不關三姐的事，誰讓從太太肚子裡出來的，都命好呢！”

先前韓氏讓董姨娘母女在外久候，不過是一個銀戒子，程彤就從小丫環口中曉得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聽陳靈芸問起，掩口輕笑，與她咬起耳朵來。

程瑤這時開了口：“四妹快莫哭了，本日去道賀止表哥生辰，原該歡暢的。這些年你內心雖不好受，但也應當清楚，實在這也不關三妹的事。”

陳靈芸目光落在程微身上，意有所指隧道：“本來我娘也是不讓的，我是想著，你一小我落了單，萬一被某些霸道不講理的人欺負了去，可如何好？”

“三姐，你如許說就過分了――”程彤蹙眉指責。

“二夫人，我們女人身子安好了，姑太太說讓她隨您一起去長長見地，請您略等等。”那丫環麵不改色地見禮道。

陳靈芸撲哧一笑，伸手一指程微：“和微表姐一樣，都不得心上人歡樂呀！”

不料紅顏福薄，冇過量久，嬌娘竟急病而亡了。

因著這些啟事，在這丫環乃至府中大半下人的內心，出身崇高的二夫人不過是隻紙老虎罷了。

這時馬車吱呀一聲響，停了下來。

程微挽著程瑤胳膊笑盈盈道：“二姐你看，她如許，像不像玄清觀放生池裡的小烏龜呀？”

程微那一腳踹的暢快淋漓，頓時規複了昔日的戰役力，嘲笑道：“陳靈芸，你也彆張牙舞爪，不就是你娘因為麻子臉與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然後你們母女就遷怒到我大姐頭上了麼！”

放在平常，程微早就與陳靈芸針尖麥芒地吵起來，可她自打捱了韓氏那一巴掌，心就空落落的，麵對陳靈芸的挑釁視線都冇力量抬，神采木然。

這就是諷刺韓氏當年求了聖旨強嫁給程二老爺的事了。

而這還不算完，冇過量久當時的太子遭逆賊算計身中奇毒，性命垂死之際一眾太醫束手無策，上至天子老兒，下至京中百姓，隻覺天都要塌了。

這話卻勾起了陳靈芸的肝火，她當下臉一沉，不陰不陽隧道：“彤表妹說的一點不錯，微表姐命好，雅表姐命就更好呢，生下來就是內定的太子妃！”

話音剛落，就見程微矮著身子站了起來，馬車空間老是有限，眨眼的工夫已經到了近前。

“呃？”連同陳靈芸在內，三人冇有一個反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