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毒舌也是技術活[第2頁/共4頁]

本來程家高祖有三子一女，獨獨最疼嬌娘，傳其醫術不說，出門問診時也常帶著給他打動手。

“彆說了，誰讓我娘命苦呢，好好的正房太太，俄然就成了妾室，我雖有個嫡女的名分，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三弟和四弟就更命苦了，嫡子成了庶子，將來老是低了人一頭。”程彤諳練的從袖口裡抽出赤手絹拭淚。

“二夫人，我們女人身子安好了，姑太太說讓她隨您一起去長長見地，請您略等等。”那丫環麵不改色地見禮道。

陳靈芸驚奇挑眉，衝程彤眨眼問道：“今兒個真是希奇了，莫不是有甚麼事是我不曉得的？”

程微挽著程瑤胳膊笑盈盈道：“二姐你看，她如許，像不像玄清觀放生池裡的小烏龜呀？”

陳靈芸目光落在程微身上，意有所指隧道：“本來我娘也是不讓的，我是想著，你一小我落了單，萬一被某些霸道不講理的人欺負了去，可如何好？”

旁觀的二人都看傻了，至於挨踹的陳靈芸就更懵了，一時之間連驚叫都忘了，抬頭躺動手腳胡亂揮動，想不起以如許不雅的姿式該如何文雅的站起來。

說來也怪，自而後，懷仁伯府再無嫡女出世，族中後輩更是平淡，直到程微的大姑姑程芳英出世，京中大家側目，都道懷仁伯府總算能夠翻身了，不料冇出幾年，一場天花讓程家這顆明珠成了麻子臉，天然無緣太子妃之位了，這纔有了厥後程雅的事兒。

韓氏皺了皺眉，她雖和大姑太太程芳英向來不睦，卻也偶然難堪一個小女人，因而點點頭道：“我們在馬車上等著，讓靈芸利落些。”

且二夫人孃家雖顯赫，何如與其母乾係不睦，也從未聽聞她回孃家訴過苦。長女雖是太子妃，太子對她的冷酷也是瞞不住人的，現在雖礙於百年前的聖詔占著太子妃的位置，等將來太子繼位，這皇後的位置留不留給她，就難說了。

隻是因為先前那兩樁未成之事，京中垂垂傳播出一種說法，懷仁伯府泥腿子出身，福薄根淺，受不住這潑天繁華，再加上程雅不得太子歡樂也不是奧妙，懷仁伯府雖出了太子妃，在勳貴圈子中卻仍然不被看好。

“昨日不是說，有些發熱麼？”

這話卻勾起了陳靈芸的肝火，她當下臉一沉，不陰不陽隧道：“彤表妹說的一點不錯，微表姐命好，雅表姐命就更好呢，生下來就是內定的太子妃！”

近些年來，大梁對女子的束縛確切疏鬆了很多，女人家想要出門，隻要叨教過長輩，帶上丫環婆子保護，多數是被答應的，出門的機遇天然就冇那麼可貴了。

放在平常，程微早就與陳靈芸針尖麥芒地吵起來，可她自打捱了韓氏那一巴掌，心就空落落的，麵對陳靈芸的挑釁視線都冇力量抬，神采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