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而她偏向虎山行[第3頁/共8頁]

“女人不都喜好粉粉嫩嫩的麼？”

我們被分開帶到差人局錄供詞，幾小我分開在分歧的屋子裡，到警局門口時杜威看了我一眼，約莫是絕望吧，冇多說一個字。

但是，這一夜過得很安穩，除了隔壁的蜜斯和嫖客啪啪啪時一向不耐煩地問完事兒冇，你都這麼久了，我另有客人等著呢！那嫖客說，慌甚麼慌，你他媽的覺得我是擔水的呢，出來就倒，頓時就完了！

“淩寒你個臭婊、子，你個喪門星！你一來威哥和場子都出事兒了，你他媽如何不去死啊！宋誌偉被你清算潔淨了，現在輪到我威哥了？你他媽如何這麼輕賤啊！”飄飄指著我鼻子罵，我毫不在乎，倒是看著她的臉細細打量，感覺這mm長得實在還不錯，巴掌大的臉上五官小巧精美，算個美人坯子，就是穿得太村了。

我清算好了也翻牆跑了，連夜坐車去了北城，在楊柳街找了個靠譜的旅店住下，我怕身上錢不敷，還是住的十塊錢的，一進門我就把櫃子啊甚麼的挪到門口，早晨睡覺的時候西瓜刀就放在枕頭邊，如果夜裡誰敢對我不軌我他媽就砍死誰。

第五天的時候，我有點慌了，如果再找不到事情，我甭想在北城混下去了，我還得活下去，等著杜威的審判，我還要去監獄裡看杜威，我有話想跟他說。

我爸深深看了我一眼說，“行了，我走了，七月半我偷偷給你媽燒了紙錢，叫她保佑你安然。”

兩個穿禮服的協警幫手把杜威押上車，金城武帶來的兩個殺馬特一個暈了還冇醒，一個被杜威威脅得不敢吭聲，剩下就是我，差人冇因為我是個女的就客氣，約莫是感覺我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和幾個地痞混在一起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杜威對勁地點頭，“等著吧，你報警了，差人一會兒就來。你如果穩定說話，不會攤上大事兒。”

女警無法地看著我，對我爸說，“叔叔，你們倆聊聊，我先出去忙。一會兒出來簽個字，人便能夠帶走了。”

我還是冇說話，冷冷地迎著夜風的寒涼，淡然地望著杜威。

“威哥！我不說！我不說！我一個字都不說！”殺馬特已經嚇傻了，連聲承諾杜威說，“我不說，不說-------”

審我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差人，非論他們問甚麼，我都冇答覆，低頭看著審判室的地板和我腳上臟兮兮的鞋子，兩個差人也算耐煩，冇對我脫手，頂多罵了一句媽的啞巴麼？

我冇說話，遠處傳來警鈴聲，在垂垂地靠近我們。

我隻看得見杜威的背影，車燈有些昏黃地撒在他和殺馬特身上，他魁偉矗立的後背像堅硬的青鬆，手上的肌肉和紋身在昏黃的燈光下，有種特彆迷離的而感受。殺馬特枯黃的臉寫滿驚駭，反應過來杜威的意義後猛地點頭，“是是是，威哥，我聽您的，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