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章 論道[第2頁/共4頁]
方丈眼睛一亮,哦了聲問道:“甚麼啟事?”
方丈聽我說完,對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佛祖當年在尼連禪河邊伽蘭山苦行林中,獨安閒樹下結跏趺坐。他身無覆蓋,不避風雨,目不瞬動,心不可駭,摒除統統,全部放下,或限定呼吸,腦筋發怵,如鍼砭骨;或牙舌頂顎,強壓內心,汗如泉湧,傳聞,因為他淨心守戒,不臥不起,乃至一隻大雕在他頭一結巢哺雛,糞汙其身也聽之由之。”
我不理睬那倆貨,舉起斧頭砍材,砍到七點,被叫去做早課……做完早課去蓋藥師殿,到了十點半,歸去洗漱一下,就又該吃中午餐了,第一天吃寺裡的飯感受難吃到不可,等餓了一天以後,我俄然發明天底下就冇有不好吃的東西,看你餓冇餓到家,張潤和寇真也是往死裡吃,冇體例,冇油水的飯下肚,要撐到明天這個時候,未幾吃,實在是頂不疇昔啊。
寺廟裡的大米潮濕,米蟲實在很多,用手謹慎翼翼去撿,還不能殺生,耗時吃力不說,就算都撿潔淨了,冇有防備辦法,裝到袋子裡放起來不是還得生蟲嗎?但是你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因為彆人都在乾,哥們無法的坐到椅子上,開端撿米蟲,寇真和張潤見我脫手,也都冇脾氣跟著一起撿蟲。
“以是,苦行是降伏其心。”
跟和尚會商該如何修行佛法,真特媽是找罪受,可明顯如許是不對的,卻愣是說不過方丈,我是相稱愁悶,沉默了半天,開口道:“那也不能一天一頓飯,睡四個小時,每天乾重活,昨天下午乾活的時候我瞥見有個四十多歲的居士累的暈了疇昔,佛說,大家間本來就是個苦海,何必苦上加苦呢?”
我實在是說不過方丈,沉默了又沉默,對他道:“大師,你身在此中,或許不感覺有甚麼不對,但你讓我幫你完整處理普濟寺的題目,就得聽我的,普濟寺的苦行是不對的,之以是會有和尚和居士留下來,是因為心中的驚駭,是你讓他們感覺不如許修行就是不對的,隻要刻苦了才氣擺脫,這分歧樣是執念嗎?佛祖說過,統統有為法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既然佛祖苦行都不能悟道,我們這些凡人就能起感化?”
“佛祖獨修苦行轉六年之久,他由最後每日蝕一麻一麥,垂垂至七日蝕一麻一麥乃至於不飲不食起來。他身材變得極度肥胖,有若枯木,手摩胸腹,能觸背脊。有一日,他俄然憬悟到:過分享用當然不易達到擺脫大道,但是一味苦行,也是冇有體例進趨大徹大悟的法門,因而他決定重新進食,再參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