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萬古流芳 不戀蒼生戀鴻名8[第3頁/共4頁]

鳳雪心道：“如何辦，爺爺？”鳳衝雲眼中含淚，看著兩個孩子，終究對武天賜道：“你要好好照顧雪心！”武天賜一愣，鳳雪心卻急道：“爺爺，你還是要死守兗州？”鳳衝雲道：“不是爺爺要死守，是天下百姓要爺爺死守！”雪心哭道：“我不要！”鳳衝雲道：“雪心放心，爺爺會逃出來。”雪心道：“既然曉得守不住，為甚麼還這麼剛強？”鳳衝雲長歎，甚麼話也不說。雪心持續道：“雪心的命是命，莫非彆人的命就不是命？”鳳衝雲道：“你不懂！”

雪心道：“爺爺，白爺爺，你們倆彆吵了。”白華雄道：“你看看，你就忍心讓兩個孩子看儘人間的殛斃？”鳳衝雲道：“甚麼，我讓他們看儘人間殛斃？你彆忘了，是你命人圍住的兗州！”白華雄道：“以是直到現在我都冇有命令打擊！我奉告你，金國底子不會憐惜我這個宋人。冇有我，還是會有彆人來打兗州，彆人可不會包涵！”鳳衝雲道：“你！”白華雄道：“五哥，你隻要跟趙明達說是為了馳援汴梁，他必然承諾你！”

白華雄哈哈一笑，後又正色道：“兗州這類環境，還能守住嗎？”鳳衝雲不語，白華雄道：“兗州已經被團團圍住，五哥你又有望守多久？”鳳衝雲道：“為之何如？”白華雄道：“你並非兗州守將，何故如此賣力？”鳳衝雲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死了，也千萬不能放棄這莊中的兄弟？”白華雄道：“那你就能放棄兩個孩子？”鳳衝雲道：“他們，能夠逃。”白華雄道：“那你呢？”鳳衝雲道：“就算逃出去了，又能有幾年可活？”白華雄道：“你既知留下必死。何必固執？你讓孩子們如何辦？”鳳衝雲道：“你與我情同手足，有些話我也知無不言，守兗州必必要守，逃也必必要逃！”

正說時，萬俟忠俄然走過來道：“老爺，讓您難堪了。”鳳衝雲道：“眾兄弟忠於衝雲山莊，忠於大宋社稷，是我鳳衝雲之福，是天下之福！”萬俟忠跪下身道：“老仆受衝雲山莊大恩，一輩子願為之鞍前馬後。天下社稷與老仆我無關。”鳳衝雲道：“依你之計，當如何是好？”萬俟忠道：“老爺心中稀有，隻是老仆不敢強求！”鳳衝雲道：“向金國投誠？”

“五哥此言有理！”一人俄然在鳳衝雲房間內裡大聲喊道。鳳衝雲大吃一驚，出門去看，卻見武天賜正持劍朝著一老者刺去，老者形貌非常熟諳。“停止！”鳳衝雲喝止住武天賜，武天賜道：“此人潛入莊中，方纔被我發明瞭。”那老者此時看著鳳衝雲，眼中含淚，道：“鳳五哥，一彆十五年，五哥您又衰老很多！”鳳衝雲道：“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