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頁/共4頁]

修緣抹了抹頭上的汗，跨進密室以後，石門敏捷封閉。他轉頭循著它看，隻感覺前路未卜。

修緣不曉得為甚麼，對他的氣味聲音特彆難耐，低下頭再一看，他並無甚麼反應，明顯情~欲未動。

修緣環顧四周，不由一愣，密室朝南處有一張供桌，安排在周邊的蠟燭久燃不滅，他走近了一看，上麵端端方正供奉了兩張牌位，香火不斷。

“給我好好舔。”

修緣暴露在海青外的胸膛大腿已泛著不普通的緋紅，眼睛裡也溢了一層水，悄無聲氣走疇昔，被蓮花生一把拽住了手腕，悄悄一扯，就解開了長袍帶子。

修緣立時脫下海青，身上空無一物，在這陰冷山道中忍不住便打了個寒噤。

修緣將信將疑，彆無他法，隻得走疇昔，一鼓作氣抬頭將水喝了，入口微甜，下腹以後，彷彿連悠長以來的溫飽都不見了。

他戴了一頂冰冷的黃金麵具，上麵有精美繁複的蓮花圖案，上麵是如何一張臉，修緣一概不知。

“你過來。”

小和尚想到此，心俄然半懸著，抖抖索索從第一排起，一本本翻疇昔，內心又有了一種預感。這魔頭如此愛好保藏經籍文籍，說不定就為了一本《明瀾經》，纔將靈音寺高低趕儘撲滅。他還記得驛站中戒十與黑衣人的話，又是“仆人”，又是“上使”，除了天一教，中原武林再找不出第二個。現在想來，恐怕當時候本身就已經大魔頭管束住，轉動不得!

“兩位先人請包涵，小僧報酬了逃命，迫不得已逃到這裡，不敢打攪二位，我這就分開。”

修緣自說自話，在斷層邊細心張望，往下是毒物池，往上倒是圓拱形的洞頂，他回想從山穀溪流中醒來時，看到的地形全貌，猜想之前他住的處所多數是半山腰，難怪總有禿鷹迴旋之聲，風景大好，鳥語花香。這密道竟是從山體中穿鑿而成，能通到那裡，可想而知。

“你從密道一起下來，顛末毒物池，怎能安然無恙。看看你的掌心……”

“我隻問你，靈音寺高低七百條性命，你可曾害過一個?”

修緣再轉頭，這才清清楚楚看到了蓮花生。

修緣依著腦中最後一絲腐敗，抵住他的雙肩，低聲有力道：

甲子年三月五日，恰是五年前的這一天，怎有如此偶合之事。小和尚細想之下，隻感覺一層精密的汗沿額頭漸漸往下滴，再昂首細心看，那牌位竟然整齊如新，想必是常常有人打理之故。

一雙粗糙有力的手覆上他的臀，想是長年握劍，充滿了繭，隨便揉弄半晌，修緣便喘氣不止。

剛說完這一句，石門緩緩開啟，內裡那人又道：

修緣腳下悄悄發力，縱身一躍，攀住了比來的那處巨石，一手抱住了，一手將海青作繩索般揚出去，繞住四周垂直而下的石頭，畢竟是布袍，撐不住多久便要滑落，修緣順勢拉緊，借力又攀到另一處石上抱住。行動之快，不過彈指工夫，便換了四五處巨石，最後穩穩落在劈麵石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