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驚人身世[第3頁/共4頁]

阿衝的目光轉向老村長，直咄咄地問道：“我爹孃如何了？他們如何死的？”

“有天半夜我聽內裡有人敲我家窗戶，阿衝他爹的聲音在內裡說‘村長，我換來糧食了，我放在門口，你給大師夥分分吧’”

阿衝盯著老年男人冷冷地說道：“李爺爺，甚麼報應？我爹孃如何了？”十來歲的孩子竟然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

“當時他一句村長，直把我嚇得靈魂出竅，我哆顫抖嗦地說不出話，冇想到他噗通一下在我麵前跪倒了，‘村長，我對不起村裡人。’”老村長尖著嗓子學阿衝他爹的聲音，在沉寂的夜裡顯得格外瘮人。

阿衝他爹說，人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也是冇體例，我堂堂一個七尺男人，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婆孩子餓死啊！”

老村長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眼神在煙霧裡俄然迷離起來。“我現在年紀大了，老胡塗了，連兒媳的名字都記不得了，但是那天早晨產生的事情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老村長麵有愧色隧道，“那幾天剛下過雨，恰是春耕的好時候，播種就那麼幾天，誰也不想錯過骨氣，家家戶戶都在地裡忙的四腳朝天。誰還顧得上彆人家的事。再說你爹當時候常常在內裡幫人乾活，幾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兒，大師都感覺你娘大驚小怪了。”

老村長說到這裡愣住了，從菸袋裡取出菸絲續煙。一個長比擬較老成的中年人介麵道：“莫非阿衝他爹真的是？”

老村長吧嗒兩口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再厥後的事情，你們都曉得了，苦日子熬到頭，饑荒疇昔了。村莊裡終究開端過上安穩的日子。

老村長吧嗒了一口煙自顧自地說道：“當年，村裡來了幾個外人，穿著很光鮮，挨家挨戶地賣糧食，並且他們賣糧食也不要錢，但是要拿東西換。”

阿衝聽到這裡，體力不支幾近癱坐在地，梓楊媽從速拿一條毯子過來圍在他身上。回身對老村長說：“那麼厥後，老村長您……”

老村長接著說道：“當年換的那些糧食實在救活了很多人，但是，你家是外姓，厥後搬過來的。你爹是個泥瓦匠，當年也隻不過剛二十出頭，冇有甚麼家底。在鬧饑荒的日子裡，冇人找你爹做活，你家也冇甚麼東西能換糧食。這一家四口眼看就要活活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