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瘋魔棍法[第1頁/共3頁]

“哎！”定海點頭，歎一口氣。

不是冇有教過，教也教不會的，任何神兵利器到了無禪手裡都是成品渣滓，度佛棍也是普通。

“是麼？太師叔祖？”

人瘋魔時，棍不瘋魔。棍瘋魔時，人不瘋魔。

是的，定海此時的境地是真瘋魔，還冇有達到人棍合一的境地。

牡丹女俠見地更高一籌，近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顛末細心研討得出結論：棍裡必定帶有暗勁，那樹必定受了內傷，看似無恙實則筋脈寸斷，不出三曰必然枯萎而死。

牡丹屏住呼吸。無禪屏住呼吸。

無禪千好萬好，隻要一樣不好，不會使兵器。

當然，定海武功是高，極高，那也不消多說了。

老邁，當然就是定海了。

當然如果人棍合一，那一棍就掄出去了。

天賦天賦，萬中無一！這話有些耳熟，彷彿是無禪的某位大哥，常常掛在嘴邊的。

“啊――――――――――――――――――――――――――――”

牡丹張大嘴巴。無禪張大嘴巴。

定海的瘋魔棍法，原是南山禪宗八十二絕技之一，瘋魔杖法。

當時那一棍並冇有掃將出去，於樹身宿世生定處，相距不過毫厘。

那當然很難，比登天還難，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習武也當循序漸進厚積而薄發，妄圖一步登天的那是不知死活，不是走火入魔就是落個半瘋半癲。以武學之道而言，定海那是宗師級人物，又如何不明白這些事理――

對此，無禪的解釋是：無禪笨。

“咄！”一聲沉喝如雷，棍已出，橫擊院中大樹！

不要藐視了這一張紙，寥寥數語，此為定海多年所悟，畢生武學精華地點。也不要藐視了真瘋魔的境地，十數年前南山之上隱儒敗於定海棍下，當時定海還未入真瘋魔之境。當然也冇有人能夠藐視了定海的瘋魔棍法，當年定海以度佛棍橫掃天下武林大會一舉奪魁之時，也不過是半瘋魔的境地――

定海冇有答覆，愈發高深莫測。

無禪正自單手持著度佛棍呼呼亂掄，並以啊啊大吼，眼看已處於半瘋魔狀況了。這是一個好氣候，在水一方堆棧裡，大樹下，石桌旁，老衲人正在教小和尚瘋魔棍法。這一套棍法，是定海平生不二絕技，更是第一絕技！是的，無禪和尚隻會一套簡簡樸單的十八羅漢拳，那金剛不壞功說來威風神情，也隻不過是捱打的工夫，武功還是遠遠不敷。而作為南山禪宗的傳人，定海老衲人最最心疼的小和尚，無禪那是當然要學會這――

獨一的體例，也是行不通。

樹定。人定。

人瘋魔時，棍亦瘋魔。人不瘋魔，棍亦瘋魔。

……

無禪交出度佛棍，嘿嘿一樂：“牡丹姐姐，這很重的！”

“人棍？合一？”牡丹女俠皺著眉頭，獵奇問道：“老邁，你這條人棍，有冇有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