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瘋魔棍法[第2頁/共3頁]

“我成！”牡丹女俠哈哈大笑，自傲滿滿道：“我來！我是天賦！”

定海冇有答覆，愈發高深莫測。

棍為百兵之首，長大威猛剛毅有力，正合無禪所習功法。棍法可剛亦可柔，粗中也帶細，打、揭、劈、蓋、壓、雲，掃、穿、托、挑、撩、撥各種，雄渾有之精美有之，看是無鋒無刃普通摧枯拉朽，能力涓滴不遜於任何一種兵器。

或說是神，鬥克服佛，手持金箍棒的孫猴子。

天賦天賦，萬中無一！這話有些耳熟，彷彿是無禪的某位大哥，常常掛在嘴邊的。

瘋魔棍法！

收放自如，妙到巔毫，境地太高了，無禪做不到。無禪和尚如是以為。

而瘋魔之境已是天人之境，正如老夫子仁義禮智信五路劍法皆棄，人劍合一。

也就是說，直接讓無禪和尚人棍合一。

不要藐視了這一張紙，寥寥數語，此為定海多年所悟，畢生武學精華地點。也不要藐視了真瘋魔的境地，十數年前南山之上隱儒敗於定海棍下，當時定海還未入真瘋魔之境。當然也冇有人能夠藐視了定海的瘋魔棍法，當年定海以度佛棍橫掃天下武林大會一舉奪魁之時，也不過是半瘋魔的境地――

由動極而至靜極，令人產生了幻覺，使得時候停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無禪單手持棍一端，單臂大迴環：“嗚――――――――――”

不是冇有教過，教也教不會的，任何神兵利器到了無禪手裡都是成品渣滓，度佛棍也是普通。

有招無招，不成拘泥，舍瘋魔之式取瘋魔之意，是以棍瘋魔時人不瘋魔。

而這一條度佛棍，取自千年鐵木之心，實為南山禪宗鎮寺之寶！

牡丹張大嘴巴。無禪張大嘴巴。

老邁，當然就是定海了。

無禪交出度佛棍，嘿嘿一樂：“牡丹姐姐，這很重的！”

牡丹看動手裡皺巴巴的一張草紙，看著草紙上麵歪歪扭扭的筆跡，如有所思。

“啊――――――――――――――――――――――――――――”

何謖瘋魔？

“是如許麼？老邁？”

牡丹屏住呼吸。無禪屏住呼吸。

度佛棍，鐵木之心，重，八十七斤。

“切！”牡丹女俠不屑一顧，揚言道：“一邊兒去！看我的罷！”

人瘋魔時，棍亦瘋魔。人不瘋魔，棍亦瘋魔。

何謂真瘋魔？

人即瘋魔，棍不過棍，得瘋魔之意存瘋魔之心，是以人瘋魔時棍亦瘋魔。

“是麼？太師叔祖？”

定海闔目端坐，伸出兩根手指，表示。

那當然很難，比登天還難，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習武也當循序漸進厚積而薄發，妄圖一步登天的那是不知死活，不是走火入魔就是落個半瘋半癲。以武學之道而言，定海那是宗師級人物，又如何不明白這些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