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應作如是觀[第3頁/共4頁]

“四大皆空，不過一場空。”

星星還在那邊！

“是否？”

這是無能麵壁返來的第三天，用完晚餐今後產生的事情。彆的師兄都在禪舍學法論禪，卻也冇偶然候再去過問癡人無能是不是神仙下凡這件事情。冇有一個好人呐，隻要無禪師兄：“無禪師兄，為甚麼你是和尚生的這件事情，彆的師兄也都不信賴呢？”無禪師兄這，無禪師兄那，無禪師兄就是無能的統統，無能自打返來就整天跟在無禪師兄屁股前麵，師兄師兄地叫著甘心當他的一條尾巴。

話說這字是天下第一奧秘字，無處可用卻又無處不成用，語焉不詳倒是包含萬象，便是千百年後也無人能夠破解。無花無話可說，隻得愣在那邊。一愣之下，便已輸了。但是無花不平，無花要求加賽！好罷，那麼由無禪先來發問，可惜還是一樣的成果。當時無花等了好半天，無禪和尚才麵紅耳赤憋出一句：“無禪，要問甚麼？”

“何為禪？”

“因果不空，故來因果。”

“不一樣不一樣！”

無禪看不見。

灶膛內裡有五個半生不熟的紅薯，兩個大的，兩個小的，另有一個半大不小的。

一葉障目，不見銀河。

一片心形大葉緩緩飄落，悄悄覆在了無禪的臉上――

“是否？”

“明心見姓，去妄除塵，應如是修。”

無禪看著天涯那顆星，無禪想到天涯那小我。無禪笑了：“那小我既是神仙，那小我也是女人，那小我還是無禪的大哥！”無禪望著天涯那顆星，如是想著：“無禪這時在看星星，方殷大哥這時又在做甚麼？他是不是也在看星星？如果是，那麼，他看到的星星是不是也是無禪看到的，這一顆呢？”

無禪俄然很想他。

無禪看到了！

無禪蹲著在灶膛內裡扒拉了兩個下：“五個。”

“塵除妄去，姓見心明，應如是修。”

是的，是的，我在看星星，你也在看星星，固然相隔萬裡，但是我們同在一片天空下；是的，是的，你看到的那顆星，恰是我看到的那顆星，我們看到的是同一顆星，剛好就是天涯那一顆！為甚麼？為甚麼？癡人又夢語，大海有針麼？冇有針，隻要真，這不是夢，這隻是人與人之間最最奇妙的緣分，我們就那樣同在夜空下同時瞻仰著同一顆星，就像於恒河之沙一樣的千萬千千的人中，一眼看到了你！

無冕之王！

“不一樣麼？”

無花愣在那邊，一時無話可說。

說是不成，說不是又不成，無禪和尚已經腦筋含混了，隻好支吾道：“哦。”

風吹菩提，其聲婆娑。

月明風清，菩提樹下兩個小和尚坐著看星星，一邊看一邊數：“一，二，三，四……”無禪當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