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殊途[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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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至心話誰就輸。”耶律宗真說，“這世道如何變成如許了？”
拔都用元語罵了句耶律宗真，耶律宗真用遼語回敬拔都。
“你走吧。”段嶺說，“不要兵戈，來日天涯天涯，我們還能當安答，我不想落空你，拔都，我不想有朝一日，拿著刀捅進你的胸膛，或者死在你的刀下。”
拔都：“……”
三人沉默半晌，拔都彷彿對遼帝與陳太子這麼一唱一和有所震驚，說：“你們漢人的酒太少了。”
段嶺頃刻滿臉通紅。
“可時候不等人。”段嶺又說，“統統都不一樣了，我爹死了，郎俊俠也叛變了我，花樣裡的同窗、夫子，都死了，蔡閆想殺我，曾經熟諳的人不是變了，就是不在了。”
“夠了。”段嶺一見兩人喝了酒，模糊有問候對方百口的架式，忙道，“不要再見商這個話題了……”
段嶺驀地昂首，看著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