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連環[第4頁/共5頁]

“那麼真正的太子呢？”曾永諾開口道，“現在在何方？”

“把他們都拿下！”韓濱道。

韓濱烏青著臉，聽到這句話時，驀地掃視群臣，果不其然，他在朝臣步隊的開端，瞥見了段嶺！

“你……烏洛侯穆！”蘇閥怒道，“你隻手遮天，矇蔽了朝廷這麼多年，連已故的陛下，先帝在天之靈，你都敢誑言欺瞞！烏洛侯穆！你置這天下人於何地？！置大陳於何地？！”

“使節進殿――！”寺人唱道。

金鑾殿外，四國使節齊聚，拔都、赫連博、耶律魯與丹增旺傑進入殿內。眾臣紛繁讓開一條路。

“胡說八道！”韓濱狂笑道，“你們當本信賴？奉告你們吧。”

史官取來段嶺的文書，攤在盤上，與段嶺的試卷對比，還是給眾臣看過。

世人再次在段嶺的麵前完整震驚了，變故來得實在太快，雖早有猜想牧曠達與韓濱勾搭，卻在這短短的一刻鐘時候裡，難以接管太子身份、牧曠達與韓濱謀反，以及統統的內幕。

“你……郎俊俠！”蔡閆吼怒道，“你承諾了我甚麼！”

“你倒是拿出證據來。”牧曠達悠然道，“如何證明，李漸鴻是你父？若能證明此事，不必你脫手，我當自刎以謝天下。諸位大人，姚複早有謀反之心，當初先行謀反，刺殺陛下。再嫁禍予我，現在陛下駕崩，又找了我這門徒前來冒充太子。”

“筆跡出售了你。”拔都說，“你在上京時叫蔡閆，不叫段嶺。你就是蔡家的孩子，你與南陳，有著抄家滅族的血海深仇！”

蔡閆顫聲道：“布兒赤金……拔都，赫連博。”

“殺。”

“停止。”牧曠達頓時道。

“其間俱是我的人證。”段嶺說，“誰去取我奏摺、兵報、述職書來，與捲上對比，一對便知。”

“師弟，你……”黃堅顫聲道。

“是非曲直，”段嶺笑道，“已在各位麵前，鐵證如山，黑便是黑，白便是白，迄今你還不認罪麼，師父？我另有證據。”

“不。”郎俊俠說，“他還活著，並且，就在這個殿上。”

“錦之！”牧曠達大驚道。

“我就是段嶺。”段嶺反手，亮出右手的匕首，說，“這是當年布兒赤金拔都交予我的信物，蔡閆，你且看看是它麼？”

“師兄。”段嶺說，“你本身選吧。六合君親師，君在師前。”

蔡閆說：“一把匕首。”

曾永諾看看段嶺，再看蔡閆，蔡閆麵如土色，與階下的段嶺構成極大的反差，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蔡閆猛地一驚，曾永諾取出段嶺交給他的兩份試卷，就連牧曠達亦踉蹌站了起來。

“誰敢脫手！”拔都怒喝一聲，緊接著四國使節紛繁退後，擋在了段嶺的身前。

蘇閥說：“當時老夫也在場，太子親口承認過的。餘下程大人、王大人，都可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