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善惡一念[第2頁/共8頁]

傻姑驚叫一聲，便暈了疇昔。謝曜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見其不醒，隻得讓蘆葦附身，將傻姑橫放在馬背上，下得山去。謝曜找到柯鎮惡，將傻姑交給他，不容歇息，立即縱馬飛奔前去襄陽。

“是！你們俠門個個都是豪傑，都是俠士，隻要我楊過心機狡獪、恩將仇報！”楊過少年打動，想到甚麼說甚麼，脖子一梗，“你將我逐出師門罷！”

“好一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謝曜心頭一熱，複看了眼郭靖，驚覺他鬢邊已然添了兩根白髮，光影堆疊，卻又閃現起他六七歲的憨態。謝曜頓住腳步，朝他深深一拜，“多謝義兄教誨。”

楊過渾身一僵，道：“……甚麼意義？我父親是頂天登時的大豪傑，他慘身後你不幫我，為何還要說他！莫非我父親不是豪傑？”

忽必烈見局勢已去，己軍士氣懊喪，當即鳴金退兵。

合法他頗感煩躁之時，俄然聽得宋軍這方一陣喝彩，謝曜不知究竟，騰空踩著一名蒙古懦夫的頭盔躍起，瞭望去，但見敵軍頂風招展的纛旗，驀地斷絕，黃旗滑下。

“過兒，你師兄他們冇有來嗎？”

傻姑搖點頭，道：“我冇說，我冇說！隻是楊兄弟的幽靈問‘姑姑的男人名叫郭靖，是不是？’我不曉得郭靖是誰，隻學著姑姑叫：‘靖哥哥，靖哥哥！’”

他極目遠眺，但見襄陽城牆之上弓箭手紛繁射箭，城下卻有大半大宋子民中箭倒地，先是一怒，隨即無法，立即猜到幾分。自成吉思汗以來，蒙古軍攻城，老是擯除敵國百姓先行，守兵隻要手軟罷射，蒙古兵隨即跟上。此法既能搏鬥敵國百姓，又可擺盪敵兵軍心，可說是一舉兩得，殘暴暴虐，常常得收奇效。他這些年幫忙很多將士，天然深知其法，但要破解，卻也束手無策。

郭靖本來滿麵笑容，這會兒一聽楊過名字，不由笑逐顏開：“好得很，好得很，曜弟，你知不曉得過兒此次立了大功？我能射下敵軍的纛旗，多虧他在亂軍中施以援手。”說到此處，他微微一笑，臉上非常欣喜，“過兒昨夜練功走火入魔，本日還讓他運功互助，我這個伯伯太不儘責。”

楊過點了點頭，道：“大師兄他們怕是不知本日襄陽鏖戰。”他說罷，忽而低頭，“師父……我，我去找郭伯伯！”

謝曜微微一笑：“這有甚麼好嚇的，莫非信不過我二人武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