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第2頁/共4頁]

“如何能夠！”公理之神大呼，“如果有能夠讓強大神力喝醉的好酒，我本身喝都還不敷呢！這混賬東西，我要送也送祂一斧子，纔不會送祂酒喝呢！”

隋雄冇有理睬祂，轉頭看向台下：“在坐的諸位神祇們，你們感覺，我們諸神加起來，算不算這個天下？”

“那麼，我是這個天下嗎？”他又問。

“……我真思疑你喝多了酒。”隋雄點頭歎道，“我剛纔說得很清楚，法律是基於次序而存在的，‘次序’與‘混亂’是馴良惡平行的另一套均衡，為甚麼你要把底子無關善惡的東西，硬往仁慈或者險惡方麵扯呢？公然還是喝多了吧？”

不要說在坐的諸神，就算是曾經至善之主和至惡之主，他們也隻是“仁慈”或者“險惡”的最高掌控者，並不是“仁慈”或者“險惡”本身。

如果善惡之間的均衡被突破，不管是仁慈的力量太強還是險惡的力量太強，都會對這天下形成龐大的影響。這類影響是好是壞另當彆論，但就目前的情勢來講，誰也不但願這類龐大的影響呈現——因為誰也不肯定，這影響究竟會帶來甚麼成果。

這就像天空之神並不就是天空，太陽神也並不就是太陽，歡樂之神並不就是歡樂……乃至連驚駭之神本身，也並不就是“驚駭”本身。

驚駭之神現在說的這些，也屬於法律之神當時構思過的幾種能夠之一。

驚駭之神沉默了一下，說：“會不會產生影響是一回事，是否有這個偏向是另一回事。一個有著較著偏向的審判，是冇法建立的。”

君不見自古以來，很多神職都已經改換過仆人，很多神祇都已經前後換了幾代，大師不過就是某個神職某一代的仆人罷了，就算統統的神祇結合起來，不過是很多神職的這一代仆人罷了——僅此罷了。

處理了這個題目，隋雄轉頭看向擔負法官的法律之神：“法官大人，我以為被告的辯白冇法建立。對於祂的審判，不會對這天下的均衡形成任何影響，請您訊斷。”

麵對驚駭之神的辯白，隋雄冷冷一笑，不覺得意。

驚駭之神眉頭舒展，儘力思慮該如何辯白，但祂甚麼有效的話都想不出來。

他們不是這個天下，他們結合起來，也不是這個天下。

諸神再次轟笑，笑聲內裡很有調侃的意味。

法律之神對祂的說法不置可否，又轉頭看向隋雄。

驚駭之神的眼中浮起了驚駭之色，祂明白隋雄絕對不是開打趣的。如果不是為了審判祂的話，之宿世怕真的早就弄死祂了。

這算是祂最後的抵擋了，因為祂很清楚，一旦進入針對詳細罪過會商和證明的階段，本身將會完整冇有辯白的餘地。

但這於事無補，法律之神隻是一揮手，就將被告席上的聲音隔斷，然後被稍稍遲延了一下的審判，就進入了人們所熟諳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