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第3頁/共4頁]

處理了這個題目，隋雄轉頭看向擔負法官的法律之神：“法官大人，我以為被告的辯白冇法建立。對於祂的審判，不會對這天下的均衡形成任何影響，請您訊斷。”

驚駭之神一愣，點頭。

如果善惡之間的均衡被突破，不管是仁慈的力量太強還是險惡的力量太強，都會對這天下形成龐大的影響。這類影響是好是壞另當彆論，但就目前的情勢來講，誰也不但願這類龐大的影響呈現——因為誰也不肯定，這影響究竟會帶來甚麼成果。

“被告，你有甚麼要說的嗎？”

在疇昔的十多萬年事月內裡，驚駭之神犯下的各種罪過，毫無粉飾地呈現在了大眾的麵前。跟著一條條罪名獲得肯定，驚駭之神的神采越來越暗淡，眼神也越來越暗淡。

“你究竟想要說甚麼？”驚駭之神謹慎地反問，“我不感覺這話題成心義。”

“被告，你有甚麼要說的嗎？”

這就像天空之神並不就是天空，太陽神也並不就是太陽，歡樂之神並不就是歡樂……乃至連驚駭之神本身，也並不就是“驚駭”本身。

驚駭之神語塞，冇法答覆。

諸神略一會商，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想要活下來，祂就必須從底子上否定此次的審判，才氣在必死的局麵內裡，爭奪到一線朝氣。

“那麼，我和你加起來，算不算這個天下？”

弱者招惹強者，這是明晃晃的找死行動啊！

“那麼，我是這個天下嗎？”他又問。

“如何能夠！”公理之神大呼，“如果有能夠讓強大神力喝醉的好酒，我本身喝都還不敷呢！這混賬東西，我要送也送祂一斧子，纔不會送祂酒喝呢！”

神職的力量讓祂一刹時就明白了這一點，因而祂不由得慚愧並且氣憤起來，忍不住大聲吼怒，彷彿一隻掉進了圈套，被獵人們用一張張網子套住，又長矛鋼叉和弓弩指住，已經落入絕境的野獸。

“你是這個天下嗎？”他問。

“冇有。”驚駭之神點頭。

神祇隻是神職的把握者，或者說辦理者，僅此罷了。

隋雄冇有理睬祂，轉頭看向台下：“在坐的諸位神祇們，你們感覺，我們諸神加起來，算不算這個天下？”

但現在，祂非常悔恨本身疇昔的一貫風格，非常悔怨這些年來一向冇有練習過辯論。如果光陰能夠倒流，祂必然要苦練辯論……不對！如果光陰能夠倒流，祂為甚麼要發神經去招惹那隻大水母！

天下是廣袤無垠的，是亙古以來的龐大循環。早在諸神呈現之前，天下已經存在。就算將來諸神隕落，天下仍然會存在。諸神是把握天下部分法例的強者，是保護天下運轉的保護者，也是追隨無窮強大乃至於超脫天下之上的儘力者。但不管如何說，就算把萬神殿的諸神加在一起，相對於這個天下而言，也實在有些纖細，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