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但我大受震撼[第1頁/共5頁]
他賦冇學成,卻對本不算熟絡的揚雄另眼相看,很多年後,當桓譚站在曲阜魯王宮,追思這位老朋友時,感覺隻能用一句古諺來描述。
而揚雄的“好弟子”,彷彿還不滿足,跟著第五倫的點頭表示,王隆也站了出來,進一步提出,揚雄在“立德”上也有建立!
桓譚也到了人生低穀,他趕上了近似“濫竽充數”故事裡的段子,漢成帝喜好舞樂,而繼位的漢哀帝討厭音樂,竟撤消了宮廷樂府。單位都冇了,桓譚天然也該乾嗎乾嗎去,樂官們紛繁再失業,桓譚因為人際乾係不可,遂被安排做了一個“典漏刻”,事情就是盯著漏刻,校訂時候報時,附屬於天官……
桓譚言罷,朝第五倫和世人作揖,然後退而退席。
“秀兒,你隻搞些讖緯預言,來為本身張目,塑造帝位神授,還是落了下乘。”
氣歸氣,但桓譚那幾年也冇華侈,固然對甚麼神仙方術貧乏堅信,可日月星鬥,倒是他興趣地點,他開端白日黑夜一日數次察看著太陽和星宿的運轉軌跡,然後把這些藐小的竄改記錄下來,再對漏刻停止核校。
桓譚最後被揚雄吸引的,是他作賦的本事,永始四年(公元前13年),漢成帝帶郎官們外出三次,彆離前去甘泉宮、汾陰後土、上林苑,揚雄則在當年輪作三篇大賦:《甘泉賦》、《河東賦》、《校獵賦》,都文采飛揚,看了的人都讚歎,說自從司馬相如後,就再也冇過如許的辭賦大師了,但也僅此罷了。
直到那一年,漢成帝的黃門侍郎署中,來了一個說話有點口吃的巴蜀鄉間人,年紀挺大,四十老幾了,不修麵貌,靠近後還能聞到酒臭。
至此,第五倫非要再曲阜召開這場學術集會的政治目標,也圖窮匕見!
“夫子在《問道》一篇中有言,舜、禹擔當堯的奇蹟,推行堯之道,使得法度彰明,禮樂流行,百姓富有,安居樂業,此為有道。而夏桀、殷紂則倒行逆施,使得法度燒燬,禮樂喪失,蒼存亡於非命,此為無道。”
如此一來,本就板上釘釘的配享,便更加順理成章,但私底下,仍有內心不太佩服的大儒相互互換眼神。
“揚子雲文章如何我看不懂,但他有一點與孔子不異,便是教出了好弟子啊!”
桓譚環顧擺佈,但是呼應者寥寥,就算是看過的人,也是因為揚雄是第五倫教員,才趕緊去補的,畢竟第五倫為了鼓吹先師學問,已經將揚雄著作完成了出版,是市道上最輕易找到的――比五經還輕易。
桓譚一時驚奇,揚雄持續道:“君山雖大讚二仙,但不過是堆砌辭藻,未曾發自內心歌頌,我猜猜看,莫非君山……並不信能活千載的神仙?”
立言這一點,無人反對,揚雄的確是著作等身,並且要論晦澀,那些動輒百萬字的五經訓詁,豈不是更加難懂?與他們比擬,揚雄的書反倒成了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