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一單（4）[第1頁/共3頁]

10點，筵席散去，宋小鬍子、老凱、馬玲打了一輛車先走了。醉醺醺的餘德陽非要開車送左青竹回家，最後被駱千帆和兩個部下架到一輛出租車上送走，他的車臨時停放在旅店的泊車場。

“好運來”大門外還站著駱千帆和左青竹。駱千帆看著出租車走遠了，把手機上通訊錄上的“承平洋李”重新改回“胡菲菲”，又給胡菲菲打了個電話：

駱千帆的“見證”的確是個好創意，對於大部分新人來講很有吸引力，不過餘德陽要算清楚本錢和收益。

那部下說：“我問了，這兩天的確有記者上門，剛纔還發簡訊給我，說他們李總要請一個記者用飯，但是記者臨時竄改主張，冇去，估計就是駱千帆。”

略略躊躇間，駱千帆手機鈴響，看到來電不敢接，直撓頭，把電話往餘德陽麵前一伸：“瞅瞅。”

“你扯到哪兒去了，是不也喝多了？”

左青竹這一早晨臉一向都是紅的，現在更紅了。

左青竹問：“既然如此，為甚麼不攤開在桌麵上跟他談？”

“你說我們做事不刻薄，可你也不想想，我們騙了他甚麼呢？款項？職位？甚麼都冇有？我隻是要促進一筆簽約，並且一旦簽約勝利，我們訂出了報紙，餘德陽也會從中受益，能夠說既是自助，也是幫他，共贏。”

……

筵席持續，在老凱、宋小鬍子的共同儘力下，餘德陽酣醉。他一手抓住駱千帆的手，一手緊緊抓住左青竹的手，筵席結束都冇鬆開，望著左青竹翻來覆去誇獎駱千帆：

駱千帆說：“承平洋李總那邊盯得很緊。大師彆說話，我先接個電話：喂……嗬嗬，冇有冇有，身材不舒暢在家睡覺……您聽誰說我跟抬花轎的人在一起用飯？冇有的事……對對對，我們合作當然找龍頭老邁，不過您也曉得的，600份報紙我們帶領不大對勁，我也要等他最後點頭，您放心，明天下午，最遲明天下午給您答覆，我明天上午去催，不過醜話說在前麵，決定權在我們帶領手裡，合作不建立總不能怪我……”

“會嗎？”

餘德陽一瞅，來電顯現：“承平洋李”。

駱千帆說：“我怕費事，擬寫條約，點竄條約，砍價壓價，冇個十天半月尾子談不下來，這多費事，最遲明天中午餘德陽必定找我們簽約。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我包管來歲的這個時候，抬花轎的事蹟能更上一層樓。”

“左站長心疼他了？酒場見品德，這頓飯吃下來，我感覺餘德陽人不錯，冇喝酒的時候，人很儒雅，喝醉了酒也不失態，有個細節，他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抓住你的手，我當時還覺得他要趁機輕浮你，冇想到他固然說話都顛三倒四了，但行動還是很節製，你是不是考慮接管人家的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