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二 鄢陵舊恨（二）[第2頁/共5頁]

“猜錯了。”夏君黎的麵色卻更加安靜，乃至冇有神采，“俞前輩不必多加猜想，今時已分歧昔日。我固然很少來，可前輩應曉得——我一貫不可空許棍騙，前輩於我始終有拯救之恩，凡你所願，我總極力而為，前次你要我探聽殘音鎮一役之本相，本相已給你了；本日說能夠給你自在，那便真的能夠。”

“是舊事。”夏君黎道，“……舊人。就是你方纔提到的，瞿安。”

俞瑞眯起眼睛：“老夫在天牢待了二十年，竟另有值得本日的你探聽的事？”

“甚麼前提？”

黑暗中的俞瑞俄然大笑起來，“好，好，總算你們另有本身處理不了的事，又想到了我這老不死。”一頓，“可我憑甚麼要幫你？你能給我甚麼好處？”

“他哪算‘前麵的事’——他應是上回就處理的事！”宋然有點活力，“就從那日開端，風頭便是不順，想撤除的都冇撤除，樣樣叫我內心不舒。是，朱雀是死了，但你可曉得，夏君黎同拓跋孤，兩廂裡冇趕儘撲滅就算了，下個月竟還要見麵——這一見麵，如果打起來倒也好，如果竟然坐下來發言，你猜會如何樣？你莫非——就不想先動手為強？”

“正因是他將你關在此地。”他說道，“這天牢裡的彆人，他或都無權等閒過問——隻要你一人，你的去留，是他決定的，以是現在，是我決定的。俞前輩，我不是來許空諾，也不是來尋高興。我是來放你走。”

“前輩若不答允……”夏君黎苦笑，“若為酬謝前輩過往恩典，我既然來了，總也不成能袖手仍置前輩於此境；況，批文我都去要了，等閒也收不歸去。便隻好請前輩彆的承諾兩個前提，覺得互換了。”

“他死了？”俞瑞連聲音都一時變得衰老而沙啞，“甚麼時候？”

夏君黎沉默了一下，方道：“我師父已經不在了。”

“從他冇來看你的時候……”夏君黎苦笑，“我覺得你起碼應當覺到一些甚麼。他當時候隔不了幾日便要來你這裡一趟——這麼久冇來，你卻也隻感覺他是把你忘了。也不知——在你內心，他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

“找我甚麼事？”瞿安略顯陰柔的麵龐上的神采冷酷，“上回不是說過，你我不必再多有聯絡？”

“我說，從今今後尋前輩幫手的，……”

俞瑞忽覺悟過來：“你問起他——該不會是思疑，本日卓燕兩個娃兒被人偷襲，與他有關？”他算是明白夏君黎為何剛纔要說刺客或竟會看本身的麵子了。

“第二件……我想再向前輩探聽一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