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九 難覓真凶（五）[第4頁/共4頁]

程方愈搖點頭。“他死時身上冇有書冊。”

“恨蠱”之施與解原都要仰仗男女之事而為――這一層君黎先前已經模糊約約有所猜知，但刺刺倒是未曾想到的，聞言陡地“啊”了一聲，伸手掩住了口。她始終在猜想著母親終究或許是為父親所打動而委身於他――即使比不上她對慕容之情，卻也決不是如許冰冷的、痛苦的受迫。可她――或許竟真的是受迫。那些母親向來冇有透露半個字的舊事一時候令她肉痛如絞，感覺――如何本身來到這個世上的啟事，竟會是如此殘暴無情。

他與刺刺說了早晨要去那小鎮歇宿，刺刺倒未有甚麼反對，隻是還是垂首沉沉冷靜的，全冇有昔日的神采。

“也當是青龍教明天與你賠罪。”程方愈道，“你便拿下吧。”

君黎這轉意中確信，嘲笑起來，“本來程左使說了這麼多，還是來為單前鋒做說客的。”

說到了顧笑塵，程方愈目中不無悲色。“我尚未投身青龍教時，便已與顧大哥瞭解。他長我兩歲，待我便如兄長，青龍左使之位空缺時，是他一力向教主擔薦的我。你們都未曾見過他――便不說他儀貌智謀都是出眾，可貴的是為人蕭灑磊落，穀中高低對他都是既恭敬又靠近，我這個原客籍籍知名之輩，若不是借他的光，在當年又如何能擔負得起左使之重擔……”

“你不肯接管他贈藥，莫非不是對他另故意結。”刺刺微微嘟起嘴來。“是不是……是不是他底子就……冇承諾我們的事？”

“是如許麼……”刺刺彎了彎嘴角，多數是信了。

“還在想你孃的事？”君黎不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