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第4頁/共4頁]

小轎不斷，一起過橋穿巷，待過了朱家橋，跟在轎外的侍女問道：“女人，喬家的菱粉糕纔出籠，不若買點嘗一嚐鮮？”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門外便是鬨熱的販子，小轎抬在青石板路上，兩旁是紅曲柳樹掩映下的各色店鋪，來往行人如織，小轎靠著右首跟著人流往前走。阿音轉頭，悄悄掀了轎簾看向火線，公然瞧見不遠不近跟著三四人，不由一陣煩惱，摔下紗簾。

玉明洲的五星泉旁，有著一大片的菖蒲，每當夏季的傍晚，老是有無數的紅蜻蜓在草叢飛舞，再暗一些，便又能見到螢火點點了……

明曄眼睛還是盯著畫冊，“隻是甚麼？”

瑰麗的樓閣中，燈火光輝，明曄看動手中的舊畫冊，上麵是一幅幅的花繡圖。

阿音轉轉頭，看著他，忽地，一聲笑：“然後呢？”

“我在院中見你未睡，便上來看看。”明曄看著她道。

她悄悄感喟，並冇有回絕，還簪了一朵鮮紅的玫瑰在發旁。

幾日以後，那老婦攜一方錦匣尋她……

那婢女對她悄悄點頭。

明曄又道：“趙王府有一座花圃，卻無花草，我還記得，曾有人喜好蒔花弄草，卻隻栽種些野草花，或許有一日，那座花圃會被知名野花草充滿，想來，也必然會很美。”

是船，燭燈台、花幾、座椅板凳都是牢固在地板上的。

“神馳……”阿音低語。

阿音側頭，將麵龐埋在他的手中，他的手寬廣暖和。

阿音心中嘲笑。

花夫人……

阿音定定地看著明曄，她緩緩站了起來，手指輕動，解開衣帶，錦緞如絲滑落，飄落在地，半無聲氣，暗沉的夜色中，她的身軀被昏黃勾畫。

“嗬嗬嗬，我叫芳姑，照顧你三天呢。”她舉起手指，笑得輕浮。

明曄鬆開她，苦笑不已，拾起她的衣衫，為她悄悄披上，便沉默拜彆。

阿音輕笑：“如何？我使喚不動你？”

明曄靠近，另一隻手也撫上她的腰際。

“隻是我曾見野花富強，便留在了心中。”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