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第2頁/共5頁]

阿音若無旁人得整衣理妝，“誰？如果這天下死的人趙王都來問奴一遍，奴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啟事來對付。”

“我死了？”阿音皺著眉。

“彆過來。”

“不！不要過來！”阿音猛地推開通曄，眼中又驚駭又慌亂。

“阿音……”

不想她疾奔幾步，麵前陰暗處俄然走出一人來，阿音吃緊頓住腳步，待藉著兩邊人家房簷下的明燈，看清麵前之人之時，刹時麵如土色，她毫不躊躇地回身向著反向逃去，隻是……亦是被人擋住了來路……

“去查劉軼誠，挖地三尺，任何線索都要事無大小！”

“我是明曄！阿音，我是明曄……”

“嗬，我覺得你真的心比石硬了呢，本來還會驚駭的啊。”他嘲笑。

她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耳後，她的脖頸，另有她的……阿音猛地回神，用儘畢生力量推開通曄，手忙腳亂地裹緊衣衫，眼中滿是驚怒之色。

她癡癡地看著滾入灰塵的珍珠，又抬開端看著明曄，眼中是悲絕之色，隨後，倒是有力地癱倒在地。

“痛便哭出來吧，幾時又學會這麼有骨氣了，你脫了衣衫上方國維床的時候，如何不見這份骨氣，對著陸源搖尾乞憐的時候，如何不有骨氣一把？莊明音，我問你呢？”他的眼睛被肝火充滿，凝滿了血絲。

阿音呲笑：“趙王在那荒山野嶺兩年，莫非是攢夠了謀權篡位的本錢，才這般橫行無忌？”

“呃……”燈火光輝的樓閣以內，一縷奇香自獸首香爐中嫋嫋而出，樓外模糊傳來歌女穿雲裂帛的歌聲。

“好……好……我不疇昔，奉告我，你如何了？好嗎？”明曄柔聲道。

阿音幾近將苦膽都吐了出來才脫力普通跪坐在地。

“嗬嗬，你躲在紫金莊兩年，如何又沉不住氣了，莫非是陸源厭倦你這心腸暴虐的婦人了？才如喪家之犬。”他看著她嘲笑。

“好，好，我幫你殺了他，將他千刀萬剮。”明曄握著她冰冷的手，安撫道，“他對你……做了甚麼？”

明曄抬起她的下巴，緊緊捏著，“我自認，比你的命還是硬一些，何不承諾下來，我保你平安然安活到七老八十。”

“莊明音！”他忍不住想去抱她入懷，阿音卻掙紮著順著牆邊往邊上移，儘力地晃著頭，“彆碰我！”

阿音吐出一口濁氣，如遁藏傷害的野獸，本能地今後挪了幾步。

“五年前？”阿音茫然地看著他。

“明曄？”她彷彿記得這個名字。

她皺了皺眉，走了兩步，一縱身便上了房頂，卻不想踩中一枚青瓦，收回一聲極其纖細的碎裂聲。阿音頃刻變色，立即側身，避開突來的一記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