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第4頁/共5頁]

明曄緩緩走近，抬手，捏著她的手腕，捏的她的腕骨幾近都要斷裂了，“幾時學會這般尖牙利爪的？嗬，陸源是如何忍你的？”

阿音眯著眼盯著他的眼睛，道：“趙王謹慎，與我做買賣，可要命來償的。”

阿音對著他的手腕，恨恨地咬了下去――

“啊――”明曄猛地捏緊，阿音一時不能忍耐這般劇痛，忍不住哼出聲，而後便又緊緊咬唇，怒瞪著明曄。

她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耳後，她的脖頸，另有她的……阿音猛地回神，用儘畢生力量推開通曄，手忙腳亂地裹緊衣衫，眼中滿是驚怒之色。

一滴一滴的汗水濕透她的額發，分不清她臉上潮濕的是汗水還是淚水，她怔怔地看著握著她的手的明曄，他實在過分和順，和順地阿音幾近忘情，她喃喃道：“少陵，少陵，是你麼？為甚麼你要扔下我，少陵，我找不到你了，你又在玩甚麼戲法？我錯了，再也不玩弄你了，你為甚麼不早些出來，我做了一個好可駭的夢，我夢見你死了，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都死了……都死了……”

“彆過來……彆過來……彆過來……”

阿音擦了擦唇邊的苦膽汁，搖搖擺晃地站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

“嗬嗬，你躲在紫金莊兩年，如何又沉不住氣了，莫非是陸源厭倦你這心腸暴虐的婦人了？才如喪家之犬。”他看著她嘲笑。

“嗬嗬。”明曄笑了起來，“嗬嗬嗬嗬。”

“嗬，我覺得你真的心比石硬了呢，本來還會驚駭的啊。”他嘲笑。

“阿音，奉告我，……五年前，產生了甚麼事？”明曄微微握緊了手指，話音中有些顫抖。

他熟諳的莊明音，寧死也不會在他麵前暴露哪怕半晌的軟弱，她隻會嘲弄，隻會調侃，還會有自發得是的自傲。

明曄猛地將她推到牆角。

阿音哀痛地反覆著：“不要過來，走開……走開……”

“呃。”阿音被他撞得背後一陣劇痛，忍不住叫喊出來，卻不想下一刻，明曄的唇便抵著她的唇，她的嘴裡還殘留著苦膽味和血腥味，他卻似底子不在乎，那吻如攻城略地，撬開她的牙關，彷彿如一場驟風暴雨，完整冇有半點收斂的意義……阿音已經震驚了。

“你感覺躲了兩年，他陸源便能庇佑你了是吧，啊！勾引他撤除方國維的舊部你就大仇得報了是吧！”明曄的手指幾近嵌進她的血肉。

“我死了？”阿音皺著眉。

不想她疾奔幾步，麵前陰暗處俄然走出一人來，阿音吃緊頓住腳步，待藉著兩邊人家房簷下的明燈，看清麵前之人之時，刹時麵如土色，她毫不躊躇地回身向著反向逃去，隻是……亦是被人擋住了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