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第2頁/共4頁]

“求你……明曄，我求你，我求你……”

幾人在一旁嘰嘰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煩惱。

“阿音？”明曄繞過屏風，將她抱起，“我就在內裡，如何不叫我？”

“易呢？他在那裡？”阿音問道。

“不要，你們上來抓我呀。”

阿音擺脫他的度量，扶著屏風向外走去，語氣生硬道：“現在到那裡了？”

“你方纔，叫的是少陵……”明曄用手梳理著她混亂的髮絲。

阿音嘲笑：“你遠在趙地，燕趙之北另有黑水靺鞨，既然宋振能養兵自重，你天然也能尋著這個好藉口多多招兵買馬了，起碼，鄭昭顧忌你之前，另有宋振在擋著。”

熱粥小菜很快便擺上來，許是餓過甚，阿音並不感覺很餓，隻是淺嘗輒止，便放下了碗筷。

她脆弱而有力，明曄將她攬入懷中，輕歎：“好……那承諾我，同我一起的時候，不準那般，好麼？”

“你去那裡？”明曄拉著她問道。

明曄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輕聲道：“喜好就叫出來，旁人不會聞聲的。”

明曄深深地吻著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

“放開？你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阿音——”他的手劃過她的背，劃過那一片斑斕，阿音緊緊握拳，顫抖不已。

“那這支二喬呢？”

明曄輕哼：“宋振手握雄師，天子非常顧忌，這等無關痛癢的小事，耐不得他分毫，不過無用之功，林茂行自作聰明，冇想到陸源也就這點本領了。”

阿音變了神采，褪去了怒容，便不說話了。

明曄吻著她的髮絲，吻著臉頰，另有她的唇。

“郡主肌膚瑩白，這朵紫色的最襯，隻是……這朵橙色又搭衣衫。”

明曄歎道：“便是昔日玉明洲，我也隻是但願那場燈會能年年辦下去罷了。”

無邊的堵塞將她困頓此中，她儘力搖著頭，避開通曄的深吻，使力將他推開，他卻紋絲不動。

“呃——啊——”阿音咬著唇，收回恍惚不清的聲音。

“哈哈哈……”他笑，“再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同方纔一樣。”

“等你想明白要去那裡，再來求我。”

她展開眼，起家披上衣衫，邁步下床，腿腳卻一陣痠麻，不由蹲下身扶著床沿。

明曄見她難堪地無所適從，還要竭力假裝平靜的模樣，不由暗笑，便不去說些令她害臊的話，笑道：“另有兩日便到通州。”

畢竟——是花朵過分瑰麗，她被芳香熏得有些發昏，花海那邊，那少年手執竹卷，端倪微蹙，似在因卷中深意而微微思考，阿音握著嘴，躡手躡腳走去，猛地一拍少年的肩膀，少年悵惘轉頭，倒是一雙通俗的眼眸，哀痛，卻充滿了情/欲。

“阿音，彆亂動——”明曄喘著粗重的氣味，身軀有韻律地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