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第3頁/共4頁]

他的吻又落下，手指從髮絲間漸漸向下……

阿音終究有些精疲力竭，雙手有力地垂下，她的髮絲纏繞著他，如同一體般難捨難分。

阿音避開他的眼睛，將下巴抵著他的肩膀。

“你去那裡？”明曄拉著她問道。

明曄含笑：“你幾近睡了一天一夜，若不是呼吸和緩，我幾近要叫大夫了。如果讓大夫評脈，但是會瞧出你為甚麼這麼累的……”話到最後，他幾近貼著她的耳朵道。

“不要，你們上來抓我呀。”

阿音想到了多年前的那場花雨，長劍如虹，紅粉紛繁。

“阿音？”明曄繞過屏風，將她抱起，“我就在內裡，如何不叫我？”

“哈哈哈……”他笑，“再叫我的名字，再叫一遍，同方纔一樣。”

阿音看著他，“那你要如何？”

明曄聽著她的腳步聲遠去，麵上揚起笑意。

明曄歎道：“便是昔日玉明洲，我也隻是但願那場燈會能年年辦下去罷了。”

明曄深深地吻著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

“阿音。”他輕喚著，在她耳邊低語，“好麼？”

阿音頃刻麵紅如血。

明曄又笑：“鄭昭自來頗重他的仁義之名，現在又有滇南之亂，除非宋振公然率軍北上，直取西京，若不然，鄭昭毫不會動他。”

明曄輕笑：“這與我又何乾？”

“不要？”他停下，阿音手指緊緊攀著他的肩膀，短促地呼吸幾下。

阿音起家，拂袖道：“本來趙王有此大誌壯誌，真是可喜可賀。”她卻回身要拜彆。

“明曄！明曄！”阿音切齒喚著，“啊——啊——！”

明曄攔著她，點頭道：“阿音，我從未有那種動機。”

明曄猛地將她抱起，她隻得軟軟地搭在他的肩上。

阿音道：“如果他果然能拿下西京呢？”

“郡主肌膚瑩白，這朵紫色的最襯，隻是……這朵橙色又搭衣衫。”

看著她們在花林中急得滿頭大汗，阿音攀在枝頭笑聲如銀鈴。

“阿音，阿音。”明曄悄悄呼喊她。

“明曄，你不要逼我，就讓我……留一點自負，好不好？”她痛苦隧道。

畢竟——是花朵過分瑰麗，她被芳香熏得有些發昏，花海那邊，那少年手執竹卷，端倪微蹙，似在因卷中深意而微微思考，阿音握著嘴，躡手躡腳走去，猛地一拍少年的肩膀，少年悵惘轉頭，倒是一雙通俗的眼眸，哀痛，卻充滿了情/欲。

那簪花的侍女捲起裙裾，鼓起勇氣拉著一枝向上攀爬，阿音卻又笑嘻嘻地如蝶普通輕巧地躍向另一株杏樹。

“不若粉色的鮮豔，與珠釵最是適宜。”

明曄笑了兩聲，“宋振並非傻子，他那些兵馬，還不敷以有掌控能一舉奪下帝位，而鄭昭卻已經坐穩了泰元殿中的那把龍椅。我遠在趙地，宋振養兵自重，最急的可不是我，我何需求為了鄭昭去與宋振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