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原來如此[第1頁/共4頁]

湯顯祖略一沉吟，道：“十之**都是真的。想要彈劾一名聲望昌大、名滿天下的首輔，如果捕風捉影，豈不反被張黨抓住痛腳？不過，在湯某看來，張江陵雖私德有虧，於大節卻無損！”

以是其私德固有瑕疵，卻無損於大節。但是現在以私德抨擊他的人，又豈是為了公義呢？不過是以其品德暇疵進犯他的政策，而張江陵的政策無疑是朝廷力挽頹勢的良策，一旦是以遭致毀損廢弛，結果不堪假想。”

葉小天道：“此話怎講？”

葉小天道：“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

葉小天微微一笑，湯顯祖道：“如何葉兄弟你還不曉得，張江陵已然因病過世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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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驛卒分開後，太陽mm走到葉小天身邊，迷惑隧道：“小天哥，這……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呀？他們凶神惡煞地把我們捉了來，卻不消去下獄麼？”

葉小天臉上漾出了一絲笑意，道：“管那麼多乾嗎？嗬嗬，這院子雖小，房間倒還寬廣，你們去，各自挑間屋子，叫廚下送些熱水來，一會兒沐浴換衣，我便領你們去逛逛南都城。既來之，且安之！”

此人這段唱詞與葉小天所唱的那段曲兒是同一場戲裡的，並且此人唱的比葉小天更具神韻，葉小天不覺獵奇地望去，卻見一人唱著曲兒，正滿麵笑容地向他走來。

葉小天這段唱字正腔圓，味道實足，較之戲台上的優伶也不遜幾分，他這裡餘音方歇，中間俄然有人接了一句：“我做農戶不須誇，厭著城裡富豪家。吃的飯飽無處去，水坑內裡捉蛤蟆。哈哈……”

信步走去，葉小天興趣上來，信口唱道：“春光最為頭，綠水肯泉繞院流。桃杏爭開紅似火，工留，閒來無事倒騎牛，村童扶策懶凝眸。為甚農戶多歡愉?休休，皇天不負誠懇頭。”

葉小天對此還真的一無所知，頓時站住腳步，驚詫道：“張江陵過世了？”

湯顯祖看到葉小天的眼神兒，恍然笑道：“葉兄弟但是感覺你我初識，湯某便有誹謗首輔之言相告，有些交淺言深了麼？”

葉小天笑道：“小弟姓葉，葉小天，貴州葫縣典史，因故暫居於此。不知兄台是……”

這一句但是搔到了湯顯祖的癢處，兩人都好戲曲，不覺便走在一起扳話起來。

湯顯祖奧秘地一笑，道：“無妨無妨，如果論起出身職位和熟諳程度，湯某與那些人也不便來往了。這些人都是愛好戲曲的人，與湯某興趣相投，大師湊在一起，也隻是看看戲、唱唱曲兒，自娛自樂罷了。”

湯顯祖歎了口氣，道：“現在有人說，張江陵並非勤於國事，疲病而死，而是因為耽於女色，常服虎狼之藥而殞身。隻是朝廷為了麵子，才彈壓此事不提，以病故頒告天下。另有人彈劾張江陵侵犯遼王府第，大肆收受賄賂，又彈劾說有處所官府為了湊趣他，頻頻動用公款為他大建私第等等，嘿！當真是宦途險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