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4頁]
眼看檢查嚴柯之事有了端倪,芸凰便叮嚀白於裳去嚴肖染那處瞧瞧究竟,這類朝中無人願做之事普通都丟在她身上,誰讓她最悠哉呢,常日裡也不乾甚麼端莊事。
嚴肖染輕笑出聲,他可貴笑,清脆如鈴,這讓白於裳更加可惜起他的麵貌,又催促道:“先生還
白於裳又問:“你兄之事,嚴先生如何看?”
嚴肖染將手上器皿往桌上一扔,又掐了掐指,說道:“國師大人本年免不了有樁喪事。”
白於裳打望著幽蘭的背影,突而問道:“這丫頭生的標緻,性子也聰明,又懂情麵油滑,不曉得今後會有如何風景。”
嚴肖染微抬了昂首,見煙紗外的白於裳似有難言之隱,便勸她,“娶夫之事不必擔憂,該來則來。”
“你這處算太費銀子,白某消受不起。”白於裳說的是實話,她心疼本身那點俸祿。
“還是胡塗些的好,何必呢……”嚴肖染淡言,此人發言總愛說半句留半句,最喜讓人去猜,美其名曰天機不成泄透。
屋子裡頭的幽蘭看到白於裳來了,趕緊回身去泡好茶,端著果盤走出來,笑言:“這裡的茶天然是比不及國師大人府上的,且姑息著喝些,莫要嫌棄。”訖語將桌上的東西往嚴肖染那處一推,把清茶及點心安排白於裳的麵前。
但白於裳倒是懶得猜,隻左顧右盼起來,便問:“嚴肖染呢?”
“我這天下第一醜人有何可瞧的,國師大人來錯了處所。”嚴肖染的態度不溫不火,他深知本身麵孔醜惡,故而連在本身府上也帶著長帷帽。
他府上未有彆的貼身下人,隻要一個幽蘭跟從身邊,她的父母雖都戰死疆場,但府上功勞仍在,這輩子的吃喝都是無憂的,卻恰好要來這處服侍一個男人,令世人所不恥。
而嚴肖染原也不想收,但幽蘭執意,隻說這輩子就想跟在先生身邊學算卦之術,是她此生誌願。
“天然不止,府上不是另有一隻狗也叫嚴先生的名嘛?”白於裳嘴角輕揚,又四下環顧一番,忍不住問,“到底那隻狗為何如此聽陛下的叮嚀,白某甚是獵奇。”
是幫白某算算何時才氣受世人戀慕吧,能有這日可盼?”
“那是她胡來。”嚴肖染的口氣還是淡淡,聽不出是甚麼意味,何況他又遮著臉,更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機。
白於裳本身倒甚是樂意,能與天下第一聰明人套套近乎亦是件能長聰明之事,就屁顛顛的去了。
“怕會是個敵手。”嚴肖染輕歎。
白於裳微蹙了蹙眉,隻輕歎道:“你們兄弟的豪情還當真分裂的完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