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4頁]
白於裳一聽便知是常駐仙子樓裡頭吹笛的雅念,他一身墨客作派,自知登不上殿堂以內,便經常出入仙子樓與一些高雅人士吟詩作對,最瞧不起的就是政客,竟會呈現在丞相府內為之吹奏,實在刺痛了她那顆小小的心臟,想她親身往仙子樓裡頭請他到本身府上吹奏,竟連著三次被拒之門外,怎能叫她不妒忌。
衛子虛賣了一個關子,先是舉杯敬了未央及白於裳一杯,又是一口飲儘。
“如此才子都覺著不敷?”衛子虛一臉正色的反問起白於裳,又話中帶話的開口道,“自古帝王都是坐擁美人三千的,這此中定會有他最鐘情之人,但這後位倒是該才德皆備,能服天下的。”
白於裳原覺得未央不過擺個小宴,眼下才知他竟將仙子樓最馳名的那兩位都搬了來,轉念一想如許也好,省去她很多銀子。
這話不知是酒後醉言亦或是威脅,弄的白於裳及未央都有些難堪。
白於裳暗忖這廝也忒冇教養了,莫非丞相府上竟如許缺銀子,一股子的寒酸氣,可她麵上卻不語,畢竟是同僚,何必當著本國人的麵損他呢,放他一馬亦是仁慈。
“輸給了何人?”白於裳竟也來了興趣。
誠懇說白於裳有些抵擋不住,她是三杯就倒的人,這都快到了極限,卻隻能皺著眉頭又飲了一杯。
白於裳暗忖這衛子虛為何不去找未央喝酒,明曉得本身不堪酒力,便籌算作作模樣淺抿一口。
“衛大人你少喝些吧。”白於裳微皺了皺眉,無法隻能將酒一口蒙下,覺著本身的嗓子眼都似著了火,後又講,“過段時候就是一年一次的采選之際,到時就看這個姬豔自個兒的造化吧。”
衛子虛長歎一聲,往白於裳那邊望一眼,笑道:“我突而憶起當日與白大人一道同窗之時,白大人跳的那支舞,與亭下之人比擬竟是天差地彆,怎彆的女子都這般娉婷多姿,她卻這般不羈呢,非要著一身男裝,當日三千師兄弟都知她是個女子,隻她卻覺得佯裝的好,直到被人推入水中才知本身早已漏了陷啊。”訖語便是一陣的大笑,未央也不客氣的嘲笑著。
未央往沉浸不醒的白於裳那瞧了一眼,就叮嚀兩個下人將她抬出去,抬出門口便可,她懶得吃力送她回府。
“本日不早了,衛某也該告彆了,未大人不必相送。”衛子虛見天氣已晚也不肯多留,何況本身喝的頭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便對未央作了一揖,“來日再聚。”又輕推了一把白於裳,笑道,“雲汐也該練練酒量了,原說她還要帶我去仙子樓,眼下是無緣了。”
“白大人,雲汐?”衛子虛覺得白於裳是暈疇昔了,推開她卻見她神采菲紅,大抵是醉了,便對未央言,“本來白大人不堪酒力,那就請未大人再陪衛某喝兩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