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國二相[第3頁/共4頁]

未央隻為這一句又敬了衛子虛一杯，後又言：“另有一支舞，請衛大人笑納。”

未央往白於裳那邊掃一眼，似是在替她籌算：“我府上配房多間，騰出一間來給國師大人也是有的。”

“本日不早了，衛某也該告彆了，未大人不必相送。”衛子虛見天氣已晚也不肯多留，何況本身喝的頭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便對未央作了一揖，“來日再聚。”又輕推了一把白於裳，笑道，“雲汐也該練練酒量了，原說她還要帶我去仙子樓，眼下是無緣了。”

衛子虛不知此中意義，也不肯沉思，隻是由兩個下人攙扶著東倒西歪的出了丞相府，直往宮裡的偏殿去。

未央見衛子虛這般神情，便笑言：“若說大人歡樂，明日便可帶著她一道回淺蒼。”

衛子虛輕歎一聲，對著未央出言：“若說豔姬不配做男後，誰能夠？”

了一句話便將其活活打死。

白於裳這才又飲了一杯，後又言：“我一會讓府高低人來接我。”

這三人又是三杯下肚。

衛子虛笑言：“未大人豪氣。”

“白大人，雲汐？”衛子虛覺得白於裳是暈疇昔了，推開她卻見她神采菲紅，大抵是醉了，便對未央言，“本來白大人不堪酒力，那就請未大人再陪衛某喝兩杯了。”

誠懇說白於裳有些抵擋不住，她是三杯就倒的人，這都快到了極限，卻隻能皺著眉頭又飲了一杯。

全朝眾臣都對他恭敬有加，不敢等閒獲咎，就算是在朝堂之上，麵對皇上也是不必福身作禮，甚有點挾天子以令諸候的味道。

“如此才子都覺著不敷？”衛子虛一臉正色的反問起白於裳，又話中帶話的開口道，“自古帝王都是坐擁美人三千的，這此中定會有他最鐘情之人，但這後位倒是該才德皆備，能服天下的。”

未央是千杯不醉，故對他來講不是難事。

衛子虛隻是笑，小抿一口杯中之酒，稍帶些歎惋之色：“這笛聲如梵梵蘼音，可惜卻輸給了一小我。”

衛子虛趕緊起家行禮：“這話受不起，未大人客氣。”

白於裳一聽便知是常駐仙子樓裡頭吹笛的雅念，他一身墨客作派，自知登不上殿堂以內，便經常出入仙子樓與一些高雅人士吟詩作對，最瞧不起的就是政客，竟會呈現在丞相府內為之吹奏，實在刺痛了她那顆小小的心臟，想她親身往仙子樓裡頭請他到本身府上吹奏，竟連著三次被拒之門外，怎能叫她不妒忌。

衛子虛賣了一個關子，先是舉杯敬了未央及白於裳一杯，又是一口飲儘。

未央含笑，後又言：“衛大人請退席吧，本日隻要薄酒小菜，聊表情意。”